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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頁 萬里晴 「這個任務變得太過私人了。」西森說。 「從一開始,這就是私人性質。」瓦倫斯不在線上,阿奇更方便敞開來談,「里昂是為了瓦倫斯,才搶接這個任務。」 「你想報答瓦倫斯,我們懂,我們也想,但是保住自己的命很重要!」武婕馨語重心長,「尤其你已經死過一次了,知道瀕死有多可怕,什麼還要挑戰自己的運氣?」 班克斯冷冷點出,「瓦慈或許搞不清楚利害,但你很清楚這個遊戲的規則是,無論如何,她不會被殺,小阿里的人連她的一根寒毛都不敢傷,但你就不同。 「小阿里一旦拿下她,就算我們阻止,瓦倫斯也不得不為他做炸彈。瓦慈就是這麼重要!她是用來操控瓦倫斯的令牌,小阿里會不計一切得到她。」 「而要得到她,只要放倒你就先成功八成了,所以只要有機會,他們會毫不猶豫的用子彈招呼你。」西森也很不爽的問,「你怎麼了?腦子壞了嗎?」 瓦慈睡得極不安穩,在他腿上動了動。 里昂滑下手,輕撫她的短髮,溫柔無限。 「你們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他無可奈何的辯解道:「她笑起來很可愛,她很在乎她正在做的工作,我無法拒絕她,我總是忍不住想讓她開心。」 「里昂,這不是耍帥的時候!」武婕馨斥斷他,「如果你無法拒絕,那麼我來!」 小阿里一旦拿下她,就算我們阻止,瓦倫斯也不得不為他做炸彈。 瓦慈就是這麼重要!她是用來操控瓦倫斯的令牌,小阿里會不計一切得到她。 一句一句討論,飄呀飄的,飄入她夢裡。 你很清楚這個遊戲的規則是,無論如何,她不會被殺,小阿里的人連她的一根寒毛都不敢傷,但你就不同。 要得到她,只要放倒你就先成功八成了,所以只要有機會,他們會毫不猶豫的用子彈招呼你。 因為她,里昂會被殺?這是什麼道理? 然而,回頭想想,好像是耶!今天舉槍對著他的人,不就是想殺了里昂,拽走她嗎? 你已經死過一次了,知道瀕死有多可怕,什麼還要挑戰自己的運氣? 里昂曾經徘徊在生死邊緣過?什麼時候?他還好嗎?再度面臨生命之憂,他會不會恐懼?是不是因為她在眼前,他太過逞強才壓抑下來?她想給他一個安慰的擁抱。 下一瞬間,她忽然彈坐起來。 「怎麼了?」 她驚慌的看著里昂,想把夢中聽到的話抓出來質問他,但睜開眼睛後,那些盤旋在腦中的對話像廣場上受到驚嚇的鴿子一般,紛紛飛起,轉眼消散,一個都抓不住。 「我……」身體又累又沉,腦筋又渾沌又模糊,她想倒頭回去睡,卻怕夢裡的一切,眼皮偏偏不爭氣的往下掉。 「作了惡夢,對吧?」看她這樣不行,里昂乾脆搖醒她。「先起來喝水,等一下再睡。」他握住她的左臂。 她乖乖的隨他起身。 好像很清醒,又好像不清醒,她覺得自己處在一個奇妙的意識空間,只想聽他的話,不想像平常那樣,有太多自己的意見。 她隨著他到小吧檯,他倒水給她,她小口小口的啜著。 他雙目凝注她低著小腦袋,乖乖順順的模樣,心口又熱又軟。 唉,好想疼她,好好的、好好的,用男人疼女人的方式,疼她…… 喝完之後,她把水杯遞還給他。 「去休息吧。」他說。 「嗯。」但她不走,雙眼楚楚的瞅著他。 忽然間,那種火熱氛圍毫無預警的再度席捲而來,他們明明在堪稱寬敞的房間裡,感覺卻好像重回了窄小的防火巷,世界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他們之間的那把火沒有熄滅過,只是暫時歇下。他將手插入她因為睡覺而亂翹的鬈發中,原本是想摸摸她的頭,但手指探入之後,卻親暱的摩挲。 她沒縮也沒躲,反而站得更近一些。 他看著她的眼神,火熱到足以燒出真實的火焰。 相處以來,他刻意循規蹈矩,但那不代表他沒受到動搖。 事實上,他受到很大的誘惑,之所以沒表現出來,是因為他受過嚴格的訓練。 特種部隊的訓練不只是體力與戰技,更著重於意志力。只要意識不認可,他就有辦法約束自己不去想像,不去感覺,如機器一樣麻木。 但是,瓦慈挑戰了他的極限。 而且,她贏了。 即使她穿著最無趣的兩件式家居服,他也能被撩起yu/望。她覺得他對她毫無反應的原因只有一個——她對男人的yu/望一無所知。一個不太常跟男人相處的女人,怎麼可能瞭解他是如何用綿長的呼吸來平撫粗重的喘息?又如何能明白晨起時,聞到她酣睡一晚所散發的香息,他有多飢渴多痛苦? 他總要早一步起床,沖澡解決掉昂挺的yu/望。穿戴整齊是他對自己最微弱也是最後的約束,要是不這樣做,他很怕自己回過神來,已經在她身上。 這種折磨不只是一時性起,他知道自己動了情念,他喜歡她。 值得慶幸的是,他非常確信,這種感覺絕非單方面,她也要他。 思索間,瓦慈的手忍不住摸了摸他腹間,不好意思摸太廣,卻也捨不得離開他。跟她有些柔軟的肚子不同,他的腹部是精鋼一般的堅硬,指尖摸得到凌厲的線條,沒有贅余脂肪的體膚上,可以清楚感覺到呼吸。 這是……男人,她想。這是他。 指尖流連著,怎麼也收不回來。 她沉迷其中的模樣,扯爛了他對自己的控制力。 眼神一蠻,里昂將她帶向自己。 她輕喘一聲,垂下眼眸,無助嬌憐的模樣讓他再也忍不住,一口吻上。 他灼熱的嘴封住她,她嫩嫩的唇張開,無措的迎接他的侵犯,十指終於離開他的腹部,掛在他肩頭,擁著他。 有別於過往生活中的任何事,這個吻,她毫無主導能力,對強悍雄性折服的雌性本能讓她放手,任他為所欲為。 里昂捧起她的臀,走向書桌,騰出手將筆電拋到床鋪上。 她任他帶領,感覺到他勃起了,下午抵著他所產生的陌生愉悅又回來了。 讓她坐好之後,他懶懶的低頭吻她,大掌在她胸前滑動著,隨便她像小貓一樣,好奇又貪歡的蹭著他,體驗各種新奇的感覺。對情慾世故的他,在她身上不定點放火,享受她單純又主動的磨磨蹭蹭。 直到察覺到,她對如何得到進一步的歡愉一無所知之後,他才動手,勾下她的睡褲。 「不要……」她小聲的叫。 「要。」將條紋睡褲拋在一旁,他又去扯底褲。 「里昂……」她急了,趕緊夾攏雙腿。觸碰是一回事,讓他看又是另一回事。 「你不能看!」 他吻吻她,安撫道:「這次先不看,我用摸的就好。」 什麼?她的心臟快要炸破了。「你、你、你要摸我?」她虛弱的問,快要昏倒了。 他停住手,抬眼看她,沒說笑,「瓦慈,我們之間,有些東西進展得太快了。」 她瞠圓了眼睛,沒推開他。 第6章(2)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他邊啄吻她,邊說,「我們之間的這種感覺是不可逆的,一旦發生就沒有回頭的可能。瓦慈,我們一定會做愛。」 她的臉紅了起來。 「而且很快。」他又說。 聽他說的,她好像已經是他叼在嘴裡的肉,可她完全不想反駁。 「如果今晚不這麼做,明天——幸運的話是後天,你會在對性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變成我的女人。」yu/望使他的笑容有些猙獰,「我不想讓你對即將發生的事全然無知,你會因為太緊張而無法享受。」 說著,他的指勾入她的底褲邊緣,觸碰更柔軟的肌膚。「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步一步解除你的防衛,讓你學會享受這件事。」 他說得這麼白,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她不希望他收手不碰她,但如果點頭,又好像同意了要把自己給他。唉,好羞! 她默默的垂下頭,鬆開大腿力道,任由他出手。 …… 回過神後,她慢慢的離開他的懷抱,他收回手,從地上拾起小褲褲與睡褲,為她穿上。 在他的服侍下,她抬起腿,無聲的配合,一邊默默在心裡驚訝,如此親密的行為,自己怎麼不覺得害羞了?難道真如他所說,她的防衛被卸掉了? 懵懵懂懂之間,對於親密,她好像瞭解了什麼,儘管他們沒有真正做完它。 讓她衣衫齊整,他才低下頭來,堵住她的小嘴。她慵懶的張開雙唇,任他見擷,他的嘴又濕又熱,每個吻都流連不已,她才意識到…… 「里昂,你沒有……那個。」她漲紅了臉,察覺到他胯/下依然堅硬。 他和衣上床,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將男性嵌入她雙腿間柔軟陷落的地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