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紀瑩 > 頑龍陷情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 第2頁 紀瑩 酒吧裡的酒客一見情況不對,怕死的早落跑,愛湊熱鬧的便圍過來。 「那就別怪拳頭不長眼。」此人話未完,大拳已朝井揮了過去。 在ZC經常和別的成員「練習」拳技的井,快速蹲下身閃過危險,男子再度落拳,卻仍打不中井,井總是在最危急的時刻閃躲過拳頭,他總是躲、總是不出招,惹得男子越來越火大,也越來越毛躁。 週遭人潮發出驚歎聲,為了井的大膽而心驚,而翟無恩則含笑躲在吧檯邊看好戲,一點兒也不想多事。 井才咧嘴冷笑不屑此人的拳技,一時不察下腹便被揍了一拳,他疼得扶著肚子咒罵:「該死!」 男子還想再出拳,便被喚住。 「住手。」柔柔的女聲打斷了男子的出擊,她終於將視線調至井身上,淡藍色墨鏡若隱若現地透出冷漠的雙眼。 身材魁梧的男子恭敬地站直,不再出拳。「小姐。」 井按扶著桌沿站直身子。 「你想做什麼?」她如是問。 「請你喝杯酒。」他別過臉來,盯著她美麗的臉龐道。 央澄心未加思考便道:「威士忌。」 井興奮地朝吧檯方向的酒保點酒:「威士忌一杯,純的。」 圍觀的眾人見沒戲看了,只好摸摸鼻子繼續喝自己的酒;井在椅子上坐下,而男子則站到央澄心身後,雙手擺放腰後。 「你似乎將我的喜好打聽得一清二楚。」 「我說過,你很有名。」他不悅地盯著她身後的男子。 央澄心似乎也發現了他的不悅。「閩貫,你先回去。」 「可是小姐……」 「先回去。」她不曾發過火,但言語之間的冰冷、威嚴感,卻讓人不禁打起冷顫。 「是。」被喚為閩貫的男子不悅地瞅了井一眼,才不甘願地離開。 「每個想請我喝酒的人都只有一個目的,那也是你的目的嗎?」 「什麼目的?」 「上床。」 一股怒火直衝腦門,井幾乎從沒這麼生氣過。她這是什麼態度!?如此淡然地道出所有男人想請她喝酒的最終目的! 他握緊酒杯反問:「你認為這是所有男人的目的?」 「沒錯,他們都想摸摸這兒……這兒……這兒……」她毫不害羞地以雙手罩上飽滿的酥胸、纖腰和最隱密的黑暗角落,嘴角露出不屑。 「而你覺得我請你喝酒也是為了這目的!?」他不禁大聲反問,聲音尖銳不已。 她輕哼。「不是嗎?」 他氣憤地忘記手中尚握著玻璃杯,一個使力便捏碎了杯子,頓時鮮紅色血液從指縫間流出。 她嘲諷地道:「小心,血流多了沒人會同情你。」 他想知道,是什麼事讓她如此看輕所有事,讓她連笑都不會,只能以輕哼、微扯嘴角的態度來表示笑意。 他揮落碎玻璃,一把扯掉她脖子上的黑絲巾包裹住流血的手。 這時他才發現,全身著黑衣、黑褲的她是多麼動感誘人,纖腰包裹在黑色布料下,一副令人噴血的魔鬼身材,還有她白皙的頸子——他發現她衣領少扣了兩顆扣子,此刻酥胸若隱若現,幾乎欲奔而出,跳脫衣服外;身旁酒客一見如此美景,紛紛倒抽口氣,眼睛瞪得老大。 「你不覺得該將扣子扣好嗎?」 老實說,他已快揍人了。 她低頭瞧了眼,漫不經心也回答:「有必要嗎?」 「沒必要嗎?」井的聲調不禁提高了些許,恨不得親自替她扣上。 她不語的表情確實惹火了他,他將身上的大衣脫下套在她身上,一把揪起她的手臂將她拉離酒館。 在離開之際還不忘向翟無恩落下一句:「我有事先離開。」 「慢走。」翟無恩饒富興味地笑道。 看來又有新消息在華僑學生界流傳了。 ☆ ☆ ☆ 一時氣過頭,井將央澄心拉回他宿舍來,一時之間忘了自己沒穿大衣,在冰天雪地裡奔馳大半個小時,也忘了他一向最怕冷。 因為學校有舞會,所有宿舍現正鬧空城計,看來不到清晨,是不會有人回來的;況且,這間房間正因另一個學生休學的關係,現在就只有他一個人住,這不正好應驗了她的話,每個想請她喝酒的人都只有一個目的——上床。 他惱火自己為什麼這麼衝動。 井生著悶氣,在床沿坐下。 突然一陣風在他面前襲過,一道黑影落在他面前,仔細一瞧—— 天吶!他不禁昨舌,是衣服!而且是她那件薄得沒多少布料的上衣! 他震驚地抬起頭,豐滿的胸脯就呈現在他眼前,包覆在白色的胸衣底下,隱約瞧見那兩朵美麗的粉色花朵,那凝脂玉膚白皙剔透得讓人垂涎。 「你在做什麼!」他一聲怒吼,為的是想吼回她的失控,也想為自己下腹的慾火降溫。 「你該很清楚不是嗎?這是你帶我回你宿舍的目的,不是嗎?」她傾下身脫去黑色長褲,一雙美腿穿著黑色高跟鞋,挺站在他面前。 「怎麼樣?要繼續嗎?」 他什麼話都聽不進去,最初的慾望正昂首、漲痛難耐,他咬牙道:「把衣服穿上。」 「穿上?你不後悔?」她一步步靠近,最後在他大腿跨坐上去,私密處抵著他最難受的部位,上半身前傾、雙手搭在他肩上。「若我說,我想和你做愛……怎樣?」她大膽的直接挑逗他,明白說出想和他做愛。 接收到她的話,井唯一的反應是瞪大眼睛,呼吸更加急促。「你……」 「怎麼樣?」等了半晌仍等不到他回答,她微微地露出不耐。「算了,我對你沒興趣了。」她站起身離開他。「我還是再回酒吧好了,那裡多的是男人想和我上床——」 話未落完,她人已被反壓在床榻上。 「你敢!」 一想到別的男人將如何的和她做愛、如何的進出她幽深的體內、如何擷取那透著香甜的蜜汁、如何愛撫過這身的白皙無瑕,他心中就覺得不好受。 「沒什麼敢不敢的。」她毫不畏懼地直視他雙眼,透出一絲冰冷。 他低咒一聲,隨即迅速脫下自己的衣服。「既然你想玩,我奉陪。」 當全身累贅卸下後,他己是光溜一片地站在她面前,而她,始終冰冷至極。 「你不是想玩嗎?為什麼不脫衣服!」 他很生氣,真的很生氣! 「不是該你替我脫的嗎?」她輕哼。 好!想玩——他傾下身壓在她身上,開始吻她,輕咬著她甜美的唇瓣,雙手則開始卸盡她僅著的貼身衣物,當厚實長滿繭的大手撫上柔細的酥胸,他再也克制不住滿潮的熱浪,捏緊她的蓓蕾直至滿漲地挺立。 他挪低身子,以嘴含咬住那香甜的蓓蕾,以舌尖挑逗地撥弄著她最極至的感官,直至沾滿他的氣味。他的手探過平坦的原野,直入濃密的林地,探索不容人窺視的隱密。 她全身不由自主地戰慄,呼吸不曾平順過,當他充滿魔力的手指埋入她的幽徑時,她雙腿下意識地夾緊,上半身探起,雙眼充滿血色地驚喘。「你要做什麼!?」 「噓,只要去感受。」他吻住她所有注意力,緩慢且磨人地以指尖滑入她體內,她再也克制不住,雙手攬緊他肩窩,氣息全然倒抽。 「不……」她無法捉緊這浮沉的欲潮,顛簸得讓她一陣暈眩。 感受幽谷開始溫熱濕潤,他開始讓手指在她體內運送,一邊在她耳畔低語:「這就是你要的、你想嘗試的不是嗎?」 一想起她曾想讓別的男人侵佔,手指的運送不再溫柔,而是充滿了粗暴、霸氣,在她無法適應的節奏裡一再掀起巨浪。 「啊……」央澄心只能以氣音回應著他的霸道狂占。 她……只想拋下這身舊軀殼,只想——暫時忘了自己的身份,一個讓她永遠只能處於黑暗中的身份。 驀地,腹部一陣痙攣,指尖在他肩頭處抓出了十道帶血傷痕。他忍不住狂喊出聲:「啊!」 他滿身是汗,努力讓自己下半身的慾望不要漲痛得如此厲害,他想慢慢品嚐她的美味,在見到她第一眼的剎那,心已不是他的心、靈魂已不是他的靈魂,他早將心靈獻出,完全的奉獻給她。 井徹回手指,反將自己埋入她體內,當身體唯一與她相連所在碰上了一道薄膜時,他的氣息更加沉重,睜著佈滿血絲的眼睛瞪著她。 「該死!你是——」 處女!該死的,他疼得要命! 她能感受到他埋入她體內的慾望滿漲地充實在她體內,遲疑卻顫動不已,想突破卻又猶豫。 「是……又如何?有差別?」她嗤笑地反問,那笑容在他體內激起不少代表憤怒的火花。 「沒有差別嗎?」他一生氣,全然忘了自己正在她體內,慾望再也不受控制,深深穿透那層純潔。 她很疼,卻固執地不肯出聲,緊咬下唇,當紅色液體由她嘴角流出,他才驚覺她的隱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