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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頁 季柔 「我……」尚契不服氣地嘟著嘴,「就算是,那又怎麼樣?在找到新的人選替代他之前,他總還算是候選人吧?」 「你陰,別老是再說什麼實驗咧、人選的,我看你真的已經愛上那傢伙了,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人可以代替他,唉……」尚朋搖頭興歎,聽的人已經泣然欲泣了。 「死老哥!你一定要讓我在這兒放聲大哭嗎?」感覺被刺中要害的尚契癟著嘴,隨時可能來個山洪爆發。 尚朋眨眨眼,看著滿臉通紅、萌生醉態的妹妹,馬上識時務地轉移話題:「那就談別的吧!不如就談談那個唐某某。」 「唐某某?」 「就是……我的未婚妻。」尚朋說得很彆扭,一臉的無法接受。 「喔?你是說唐芷薇唐小姐?她怎麼了?」 「她很好啊!衝著她是我的未、婚、妻,我當然要用點心思好好照顧她,你說是不是?」 「這有什麼問題嗎?只要是女人,嗯……不對,應該說只要是美女,你都嘛會想辦法去照顧人家,我說的對不對?」尚契瞇眼呵笑。 「這不一樣,她算是登記立案的,當然要用比較特別的方式去照顧。 尚朋開始述說自己對婚姻的觀點,最後說到他日前「同居人」的特殊,更是笑得神秘兮兮。 只是尚契神思恍惚,根本毫無心思聆聽,最後整個人往桌面趴倒,一點聲音也沒有了。 「小契、小契……」尚朋喚了幾聲沒有任何動靜之後,搖頭歎息。 他決定先將她帶到他租屋處暫時歇息,等她酒意稍退後再送她回家去。 沒想到,這個決定帶來的卻是一場鬧劇,而且他尚大少爺還榮登鬧劇男主角! * * * 夜裡,完全清醒的尚契,知道即將被老哥「解送回營」,於是開始奮力掙扎,甚至和哥哥大玩起「貓捉老鼠」的遊戲。 尚家兄妹忙著拉扯,好半晌之後才發現有個容貌姣好的年輕女子,正愣在房門口。 這名美女就是老哥嘴裡的「特殊同居人」?不過尚契更關心的是自己的局勢,老哥一聲「還不幫忙」,是否代表她接下來將面對前後包抄的局勢? 只是,尚契萬萬沒想到接下來的發展竟是——一隻酒瓶飛吻尚朋的腦袋瓜。 那個美女在幹什麼?她拿著酒瓶砸向老哥?尚契咋舌,果然是特殊的同居人! 只見老哥一陣目瞪口呆,身軀倒地之前,蠕動嘴唇,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只是沒機會說完。 尚朋失去意識前想說的是——女人,等我醒來,你就死定了!不過那也是他醒來之後的事情。 跟老哥的特殊同居人聊了幾句,她這只「小老鼠」立刻逃之天天,只是,離開老哥那兒之後,她一個人茫然地在街道—亡閒晃,卻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下意識地檢視手機的未接來電,她心裡還存在絲縷希望,冀望能搜尋到屬於他的電話號碼,在一無所獲的失望之後,尚契卻發現到阿邁稍早傳來的簡訊。 打開一看,原來是阿邁要她把之前行李裡裝的「特種武器」帶回研究所。 行李?尚契捂著嘴巴,暗叫不妙!她記得自己對古天麒說不要行李了,還叫他拿去扔掉…… 也許現在回去拿還來得及!這個念頭才竄入她的腦海,馬上有了莫大的作刪。 她感覺自己既緊張又興奮——雖然明知道自己高興獲得藉口,是件很驢的事,但……她是真的希望能再看見他! * * * 夜色沉重,他獨自邁向歸程,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不久之前的一個夜晚他身後跟著的腳步聲。 抬眼一望,明月依然高掛,而那個一心想摘月,所以拚命歌頌月亮的孩呢? 古天麒馬上甩甩頭。他這是在幹什麼?這一切不是他跟尚家溝通之後共識嗎?只要確保她的安全,就是最好的結果。 只是……只要他回想到兩人在醫院門口的交鋒,心裡就有種莫名的懊惱——他是不是說得太過火了? 想到她毅然離去的背影,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實,那就是他跟她之間關係將徹底被斬斷,而且斷得乾乾淨淨! 在他開始懷疑自己對她有眷戀情懷的時候,他卻讓她從身邊溜走,接回到家,一發現她的剎那間,古天麒找到這個答案了。 她小小的身軀就窩在沙發上,沉睡的臉龐還微微皺眉,嘴唇似在蠕動。 她在說夢話嗎?古天麒放輕腳步接近,仔細聽清楚她低喃的夢話,臉色微變。 「古天麒,你混蛋、你壞蛋、你臭蛋……」 呃?這是「滿蛋全席」嗎?古天麒聳肩苦笑,然後輕聲喚醒她。 尚契揉著惺忪的兩眼,乍見他的那一刻,馬上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強忍住心頭的澎湃,澀澀說道:「你……你回來啦?」 「嗯。」他是回家了,可是她呢?「你不是跟你哥回家了?怎麼會在這兒?」 「喔,我是來拿東西的,就是一隻黑色的行李包,你不會真的都丟掉了吧?我在房間都找不到。」 原來她只是回來拿行李的! 古天麒心頭苦苦的,搖搖頭,他淡淡回應:「沒丟,我只是整理了一下,本來打算這兩天幫你送過去的,我這就去拿來給你。」 「謝謝。」她一下子變得很拘謹。 古天麒深深望了她一眼?快速跨步,很快就把那只黑色行李包拿了出來。 「你要不要檢查一下裡面的爾西?」 「不用了。」抱著行李包,尚契看起來有點不安。 她的不安,純粹就是不知道怎麼接續這場面…… 「那、那就謝謝你了,我光走了。」似乎也只能這樣子了。 「等等。」古天麒卻喚住了她。 「什麼?」她聽見自己加快的心跳聲。 「我是說……」此時,古天麒的表情也開始不自在,「這麼晚了,你哥怎麼讓你一個人過來?他應該陪你一起的。」 「我哥?他已經倒了。」 「倒了?」什麼意思? 「嗯……就是……被酒瓶打昏了。」眼見他的訝異,尚契忙不迭地接口說:「不是我幹的喔!是別的女人。」 「別的女人?」 「是啊!好像是跟他同居的女人吧!不過那女人挺有意思的,看來我哥現在是自身難保了,所以他應該是沒有多餘的時間來抓我回家。」 「這麼聽來,你一直還沒有回到家?」古天麒皺著眉。 「嗯……是啊。」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家?」 「這個……」 「說實話!」古天麒口吻轉嚴厲。 「我暫時是沒這個打算,因為我家的人要送我出國,但是我不肯,所以我現在只想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再說。」 她一口氣說完話,氣氛陷入一陣沉寂,直到天麒打破沉默。 「走吧,我親自送你回家。」 「我說不用了。」 「我說一定要。」 「可是我覺得不必要!」 「我說就是有必要!如果你再不乖乖聽話,那我只好……」他的口吻有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尚契怔了怔,倍覺委屈的她不禁怒咆:「為什麼要我乖乖聽話?難道我就沒有個人的行動自由嗎?你們憑什麼限制我?」 古天麒一聽,神色緩和許多,但還是上前試圖勸說:「你聽好,這不是限制,只是為了你目前的處境著想,所以必要的時候我只好……」只好來硬的,尚契已經察覺到什麼,「你站住!」 動作暫停的古天麒,盯著她摸索行李包的動作,某個意識瞬間刺入大腦——她又要掏出麻醉槍!? 答、錯、了!胡亂一把抓的尚契,摸到一隻小瓶子,眼見他就要快速撲來的同時,她手裡的小瓶子對準他,就是一陣狂噴。 呃?古天麒愣了愣。 她幹什麼?幫他噴香水嗎?不過,這香水味道有點怪怪的…… 才吸了幾口氣,他人便已昏昏沉沉,接著砰地一聲,倒地不起。 尚契挨近古天麒身邊,心裡卻開始不安起來:阿邁的特殊武器,不至於致命吧? 她最後還是決定打電話向阿邁求證,結果,還帶著濃濃睡意的阿邁是這樣說的—— 「如果噴到那個喔?是死不了的啦!」 「那就是說沒什麼作用嘍?」 「當然有作用!」阿邁的精神一下子恢復了,「其實那是利用刺激腎上一腺素的原理,只要在動物身上噴上一些,它們的攻擊動作就會被動情激素給轉移,簡單的說,就是忙著發情,沒空打架啦!」 「發……發情……」尚系的頭皮開始發麻。 「是陰!母的被噴上就會去找公的,公的被噴上就會去找母的……咦?我忽然想到,動物之間不知道有沒有同性戀?」 「噢……」尚契開始犯頭疼,急著掛電話,「那你就自己慢慢研究吧!」 「喂,你還沒告訴我,被噴到的那只是公的還是母的?效果又是如何?」 阿邁那頭的喧呼中斷了。 是公的,尚緊瞪著躺在地面的古天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