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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頁 琬姿 「你說的倒簡單喔?難道皇上還聽你吩咐?」 「我只按常理推論!」 子冀搖頭。 「你以為我是豬腦袋?會中你的計策?」 「這不是計謀,阿洛真的不想繼承帝位!」 「他不想,皇上可想著哪!」子冀陰陰一笑:「你們真厲害!」 「怎麼說?」 「阿洛來個假意推辭,再讓皇上求賢若渴的逼他,在萬不得已情況下,他呢,只好奉旨接位,厲害!厲害!」 子冀輕拍雙手。 「阿洛不是這種人!」 「你說的算話麼?如果這樣,你今天就不會違反當初的約定,又來要龍燈!」 唐婥蹙眉。 「何況,繼承帝位,非同小可,放眼當今天下,要說有不覬覦帝位的,只有兩個人!」 「喔?」 「一個已死了;另一個還沒出生!」 「那麼,就算我說啞了喉嚨,你還是不信阿洛的為人?」 「不是不信他,是不信這大局勢!」 「怎麼說?」 「阿洛丟了龍燈,就讓皇上處死他,他死了,我才有希望接掌帝位!」 唐婥粉臉變色地低道: 「你們……是表兄弟!」 「親兄弟也一樣,歷朝帝位,不都是靠武力得來的?」 「你……好狠毒!」 「應該說,我太聰明!」 「好!我只好用硬的!」 「你想怎樣?」 「我能由『廣陵王府』偷出龍燈,也能由冀爺府偷走,不信,你等著瞧!」 「那是阿洛沒有提防,我呢,最少加派十倍精兵……」 唐婥站起身,準備走了。 「好!大家試試看,既然求你不成,我只好向阿洛供出一切!」 話罷,唐婥往外就走。 當唐婥走到門邊時,子冀忽然揚聲叫: 「站住!」 「你想扣留我?」 「我有個權宜之計!」 聞言,唐婥回過身,望住子冀。 「過來坐下,有話好商量嘛,嗯?」說話同時,子冀猛盯唐婥嬌軀。 唐婥有被扒開衣服之感,恨不得挖掉他色迷迷的雙眼。 看她坐定了,子冀緩緩吐一口氣。 「龍燈,可以給你。」 唐婥美眸,罩上一層亮光。 「你知道,我這人向來是條件交換。」 「什麼條件?」 「什麼條件,你都願意?包括性命?」 「廢話!說出你的條件!」 「我——要——你——」子冀盯住唐婥豐滿的胸前,似乎,貪婪的眼光,是兩把利刃,就要割開她的衣服…… 唐婥渾身呆怔住,姣俏雙靨,一片冷煞。 「先說好,不勉強哦!」 思緒,恍如罩上烏雲,唐婥覺得頭暈目眩,無法思考。 「偉大的帝位,才換得一親芳澤,唉!代價太高了!」 唐婥仍然呆若木雞。 斜瞄她一眼,子冀唇邊浮起笑,又說: 「誰教我,兩年前,看到你之後,就神魂顛倒的愛上你,無時無刻不想你。」 唐婥又無計可施! 「想你想得瘋了,每天躺在床上,就想你光溜溜,不穿衣服時,兩個大奶子,潔白又……」 「好了!」猛然大喝,唐婥嬌軀顫慄不已。「不要再說了!」 「願意交換嗎?我說過,不勉強的!其實划得來,你的身體,換取阿洛的命,值得哪!」 強忍住屈辱,唐婥垂著頭,用力點了點頭。 子冀得意的、陰詭的笑開來…… 他計劃得到她之後,可以的話,將她拘留在身邊;不行的話,就……殺掉她! 如此一來,帝位、美人,不都齊全了? 第七章 和靳洛的初夜,雖然有三分被迫,卻有五分的愛意。 而今,答應子冀的要求,除了恨,還是恨! 唐婥勉強自己——想著靳洛,甚至安慰自己這是為了靳洛,她不能眼睜睜,看靳洛被皇上處死! 然而,不管怎麼樣,依然沒用! 解下腰帶,她連外衣都沒有勇氣脫掉! 如果兩年前就答應子冀,她父母又何須賠上生命? 想到此,唐婥悔恨交加的和衣躺在輕紗帳內,淚,無聲的滑下雙腮…… 「美人!嗯?原來在床上了?」 子冀淫笑的跨進房來,撩開紗帳,色迷迷的探頭。 「噫?不是叫你脫光衣服等我嗎?」 說著,子冀將紗帳鉤掛起來,嘴裡不得閒的說: 「哪個笨蛋放下這紗帳,真煩人。喂!你還不快脫光衣服,小心惹惱我,我取消條件交換!」 唐婥戒備的坐起,十指如蔥,發抖的解開衣扣。 許是緊張、許是有意,她弄了好半天,竟解不開衣扣。 原想欣賞美人脫衣的子冀,等得不耐煩的伸長手,拉開唐婥上衣。 唐婥不防,連褻衣帶也被扯斷,驀地蹦出兩團綿嫩、白宮的乳峰。 「啊——」唐婥急忙掩住胸前,並退入床角。「不……不要!」 看到雪白的乳峰,子冀愈形燥熱,但他城府極深,並不急著進攻,反而停住身道: 「看你很不甘願似的,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唐婥小嘴微張,差點狂吼:是!我反悔!我不願…… 「不顧慮阿洛性命?」 唐婥合緊小嘴,更往床角蜷縮。 「要跟我交換條件,怎能這種態度?」 唐婥緊咬牙根,想放鬆自己,但……實在很難做到。 「過來!快點!」 唐婥慢吞吞的移過去。 「躺下去!」 唐婥依言,卻渾身發抖。 「我可告訴你,不准對我下毒手,否則,阿洛也死定了!知道吧?」 輕輕頷首,唐婥將頭別向床內,子冀噙著淫笑,伸出手,就要拉開她衣服…… 「碰!」一大聲響,房門被人踹開,床上兩人俱是大驚,子冀破口就罵: 「他媽個鳥,哪個兔患、龜孫、鳥蛋……」 才罵一半,子冀回身,頓然面如土色,張口結舌道: 「你——你——」 唐婥也看清來人,她花容乍變,慘叫: 「阿——阿洛?」 說時遲,那時快,子冀整個人己凌空而起,原來是靳洛連人帶衣的將他拉高,子冀慌措的大叫: 「喂!喂!阿洛!不!不!不要!阿洛……」 緊跟著,子冀被重重摔下地。 「哎喲!殺人嘍——救命!來人啊……」 靳洛俊臉如冰,步步逼近子冀。「我既然能闖到此地,你叫誰都沒用,你那群膿包手下,沒人敢來救你!你明白吧!」 靳洛掄起拳頭,就要打。 「住手!我可是你表兄!」 「是天皇老子也一樣!」 「砰!」一聲,子冀挨了一拳,痛徹心肺的狂呼: 「殺人嘍——」 靳洛再揮拳,子冀鮮血狂噴,他忙討饒道: 「放了我!放了我吧!我又不會武,你這樣打我算英雄嗎?唉喲——」 「我待你像親兄弟一樣,你怎可以做出逆倫悖義的事?」 「我沒有、沒有啊!不信你看看她,她又沒怎樣——」 靳洛緩緩轉頭,虎目如劍,射向唐婥。 唐婥緊拉胸前衣襟,顫慄的低下頭。 子冀眨閃著豺眼,思緒飛轉如電。 靳洛轉回頭,拉住子冀衣領,將他拉上來。 「起來!站好。」 說罷,靳洛又待揮拳。 「慢——慢著!」子冀鼻、口流著血,更加猙獰的猛搖手道:「你不分青紅皂白亂打人,算什麼英雄?」 太慢了,靳洛向他連搗兩拳,子冀有如風中敗葉,跌撞向牆,軟倒下去…… 靳洛大踏步走近子冀,再次拉起他。 可笑,子冀平常作威作福,唆使手下打人、做壞事,他自己既不會武、又不是文人,只是個紈子弟,根本不堪一擊。 再挨兩拳,子冀軟僕在地,連爬起的能力也沒有。 「不要裝死!起來!」靳洛像抓小雞的拉起子冀。 子冀手指指床那邊,氣息微弱地說: 「她……是……她勾引我……」 靳洛渾身一震,手停住了! 「她,你別被她……騙了!」 靳洛緩緩扭頭,盯視唐婥,唐婥也回視著。 「為了——這個……賤人,我們……兄弟園牆……」劍眉蹙緊的靳洛,又回望著子冀,子冀又說: 「她會武功!如果不是她誘惑我,她……怎會在……在後院的床……床上?」 突然,靳洛放掉子冀,子冀摔在地,慘叫一聲。 靳洛大步,走近床前,灼烈盯視她。 「你會武?」 咬咬唇,唐婥點頭。 「是你自願跟他……」靳洛困難的說:「到後院來?」 唐婥無法回答。 伸長猿臂,靳洛拎起唐婥。 「哎喲!痛……」唐婥咬牙悶哼。 大步跨出子冀府邸,府前停了一匹高壯驪馬。靳洛將唐婥丟向馬背上。 唐婥痛得含了兩泡淚,硬挺著不出聲。 靳洛躍上馬背,長腿一挾,駱馬撥開四蹄,奔向前去。 ??? 盛怒的靳洛,俊臉布了一層殺意,咄咄逼問: 「你究竟瞞了我多少事?」 「你只在府裡,見過子冀一次,為什麼會跑去他房間?」 「你會武功?」 「平常體貼、溫存的俊郎君,此刻暴怒如狂獅。」 唐婥俯首無言,她不知道該由何說起!只知道自己害了他,一切是自己的錯! 「說!你給我說清楚!」靳洛咬牙切齒。 他不敢相信,她會勾引子冀,然而,她為何不分辯? 「說話!」靳洛暴喝。 唐婥渾身一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