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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頁 宋語桐(宋雨桐) 呵,尤其是他兩手緊緊捧著玫瑰花的模樣,拘謹得像是前來求婚的八股時代的文藝青年! 好好笑,笑得凌彩整個人捧著肚子,淚還從眼角滑下來。 霍曼臉上的神情從不解、迷惑、僵硬轉到鐵青。 這個女人究竟在笑什麼?他這個樣子很可笑嗎?競讓她笑到胃又疼了? 有沒有搞錯?他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誰的錯? 為了自己答應過的承諾,他做了多麼大的努力,只是為了配合她…… 「該死的!別笑了!」吼出了聲,讓霍曼臉上那本來酷似國中老師的斯文線條瞬間充滿了陽剛之氣。 唉,她還是喜歡他這個樣子呵。 被調侃時會凶巴巴的挑眉、瞪眼、揮拳頭,充滿了男子氣概;煮菜、種花,對著生病弱女子的時候又會溫柔體貼,迷人得充滿著濃濃的男人味…… 「對不起,我錯了,請你不要生氣。」她俏皮的彎身朝他鞠了一個躬。 「哼。」冷冷一哼,霍曼別開臉不去看她。 「耶?這花是送我的嗎?」凌彩假裝沒看見他的大冰臉,主動的伸手接過他手上的玫瑰花,放在鼻尖聞了聞,笑瞇了一雙漂亮又幸福的眼。「好香喔!它是我見過最美、最新鮮的花了,不會是你一大早上山親手摘的吧?」 是,但是他不想承認。 「當然不是了,妳以為我會這麼勤勞一大早跑起來摘花給妳啊?那得花我多少的睡覺時間。」 「說得也對。」凌彩點點頭,不在意的仰臉衝著他又是甜甜一笑,「還是很高興啊,你竟然會想到要送花給我,謝謝你,霍曼。」 說著,她踮起腳尖在他的唇邊落下輕輕的一吻。 出其不意,讓他來不及閃避,便讓那柔柔軟軟又香QQ的唇瓣給貼上了自己的唇。 驀地,他的心失序的跳了一下後停住。 她看著他微愕的眼,笑得一臉甜蜜,小手一勾,挽上了他有力的臂,「別忘了,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喔。」 陡地,霍曼微愕的眸瞬間轉為慌亂。 因為他突然意識到方才帶給他震撼的那股柔軟,不僅僅只是她的小嘴兒,還有她此刻親暱下已的偎靠到他胸膛上,那起伏的胸脯。 顧不得什麼承諾了,他下意識地伸手把她推開,連退了好幾步,才有些狼狽的靠在牆邊停下來瞪著她。 她在玩火! 一場很大的火! 該死的!她如果知道他有多久沒碰過女人,就不會膽敢用這種直接的方武來撩撥一個長期性缺乏的男人了。 可他一向很為自己卓越的意志力而自豪,為什麼方纔那只不過是一個蜻蜓點水似的吻,竟然可以引發他體內那暌違已久的騷動? 還有,她那對每個女人都會有的柔軟胸脯,為什麼單單只是一靠上來,他就有一股強烈時爵動想要撫摸它們、揉搓它們、親吻它們? 喔,老天爺!霍曼以掌擊腦,懊惱的低咒一聲。 他真的是太久沒碰女人了嗎?所以他才會像是瀕臨發情的動物,無法忍受一丁點的異性刺激? 抑或是……僅只於這個女人該死的性感,又該死的柔軟? 「怎麼了?親愛的。」凌彩眨眨她無辜又純真的眼,輕挪蓮步上前,伸手撫摸上他漂亮好看的臉。 「別碰我!」他低喝一聲,驀地轉身就走。 手旋在半空中,凌彩的眸閃過一抹失落,幽幽地望著那離去的背影。 沒聽到身後有人跟上的聲音,霍曼腳跟子一旋,回頭看她。 是眼花吧?她怎麼又是那副惹人心疼又可憐兮兮的表情?好像是一隻被主人丟棄的貓般。 而他,就是那個棄貓的主人。 有片刻間,他竟因此討厭起自己。 「還愣在那裡幹什麼?」 被他一喚,凌彩幽幽的落寞目光突然間精神了起來。 他在叫她呵,並沒有真的就這樣丟下她。 其實,這點小事根本不需要感動,可是她騙不了自己的心,因為他的停駐,她的世界彷彿一下子由黑暗見到了陽光。 「想去哪裡玩,說吧。」他刻意的放柔了嗓音、放柔了眼神,並溫柔的站在不遠處看著她。 女人,都需要男人的溫柔吧? 瞧,她感動得都快要流下淚來了。 「是不是我說要上哪兒,你就陪我上哪兒啊?」 「是,妳說了算。」 「不會再這樣一生氣就掉頭走掉吧?」 「我沒有生氣,也沒有要丟下妳的意思。」只是剛剛如果不馬上抽身走開,他怕自己會衝動的伸手一把將她抓到懷裡來吻。 他是在保護她,她卻不知道,在男女的世界裡,這個千金大小姐還純潔得宛若一張白紙吧? 「那你剛剛為什麼……」避她像是瘟疫似的? 「告訴我妳想上哪去吧。」他打斷她,不想向她解釋自己在三分鐘前,正處於雄性動物的發情期。 不是很近的距離,她看起來更美了。 今日,她穿著一身的白,白色七分袖、胸前縫著好看皺折的襯衫,白色長褲,大腿的地方還繡著一朵清麗秀雅的紅玫瑰,整個人看上去亮眼而清爽,長長的黑髮柔順的披在肩上,美得奪目卻又空靈。 霍曼突然問變得溫柔而專注的目光讓她羞怯不已,兩手在襯衫下襬絞啊絞地,咬著唇,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第四章 為什麼他要這樣看著她? 好像他第一次發現她其實是這麼的美。 哈,老王賣瓜自賣自誇也罷,他的眼神就是這麼告訴她的,她該大方以對,畢竟她的美麗是公認的事實。 可是偏偏,她就是受不住他這樣溫柔的打量著她、欣賞著她,閃著莫名火花的探索眼神。 那會讓她心悸、慌亂、無措,又羞慚不已,就像是自己全身一絲不掛的赤裸裸呈現在他面前,讓他的眼神愛撫她全身一般。 慾念的騷動在兩人的眼神傳遞中激出了莫名強烈的火花,他看著她羞澀微紅的容顏,感覺到兩腿之間傳來的強大熱力與緊繃,而她呢? 胸口因想望的慾火而劇烈起伏著,敏感不已的蓓蕾也彷彿要穿透過薄薄的襯衫,挺立綻放在他眼前,等待他的親臨。 電光石火,彷彿都集中在這一刻,即將燦爛散射。 灰飛湮滅也不惜,是兩個人都無法漠視的一刻。 「我們今天……」她下意識地舔著唇,有些緊張,「可以哪兒都不去嗎?只要在房裡……」 「可以在房裡怎麼樣?兩個人在房裡不可能打麻將,也不可能打籃球。」霍曼挑高了眉,有點不懷好意的等著她說下去。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在房裡陪我,呃,純聊天,下棋也可以……」天啊,她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那個喝茶也行,再要下然我們還可以……可以……唱唱歌、賞賞鳥啊……呃,我說的鳥不是那個鳥……」 哎呀!真是越描越黑。 凌彩漲紅著臉,突然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好像個白癡。 氣赧的腳一跺,越過他想逃。 他眼明手快的扣住她的手,沒讓她得逞。 「妳怎麼像個傻瓜似的?」他咕噥著,心上卻為自己讓她陷入這樣難堪的場面而感到一抹歉意。 「是,我是大傻瓜、我是白癡!天知道我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唔……」 話未落,霍曼的大掌已勾上她的後腦勺,俯身深深的親吻了她,瞬間解放緊緊纏繞住兩人之間的桎梏。 他是個男人,想抱一個女人,不必讓女人來替他找借口吧? 想要就是想要了,只要你情我願。 她的嘴好甜、唇好軟,身子也好軟。 他沉溺在她女性的柔軟暗香中,耳邊還不時聽見她的輕喘與低吟,惹得他胯下的昂然難受不已。 凌彩愛嬌的手緊緊纏上他的脖子,感覺他灼熱的大掌輕輕的包覆住她柔軟挺立的乳房。 她難以承受這樣的快感,再次嚶呤一聲,不由自主地將身子弓向他。 「霍曼……」 兩個人的身後,一道不該出現在這種場合的聲音,輕輕的、怯怯的,帶著哽咽的在長廊的那一頭響起。 這聲音並不屬於凌彩的。 聞聲,霍曼的身子頓時一僵,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直到他透過凌彩乍然睜開的眼眸,明確的知道他的身後的的確確出現了一個人。 「她是誰?」凌彩有些怔愣的看著不遠處的女人,強烈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女人是她的天敵。 太美、太艷、太傲,又太致命。 那個女人的身上帶著淡淡的殺氣,一種她熟悉的殺氣,就算此刻那個女人的臉上掛著淚,還是掩不住她的強勢與高傲。 下意識地,凌彩緊緊抓住霍曼的手臂,不想放手。 ☆ ☆ ☆ ☆ ☆ ☆ ☆ ☆ ☆ ☆ ☆ ☆ ☆ ☆ 「就是這樣。」 「就這樣?」霍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見的,一個當了媽媽的女人,為了和小嬰兒爭風吃醋,所以丟下丈夫和小孩,提著行李一個人回「娘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