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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惜之    


  「我認識他?哦,是你那位優秀了不起的老闆先生?」他氣瘋了,不在乎自己在她腕問留下青紫痕跡。

  「關你什麼事?你想向他求證自己的教學成績?」她篤定了要和他鬧翻。

  「不,求證這回事,我喜歡自己來。」

  說著,他俯身,不理會她的反抗封住她的唇舌,他吻她,吻得激烈熱情。

  她死命推開他,卻撼動不了憤怒中的男人。

  一個用力,他撕開她的衣服,低頭,他在她雪白肌膚上留下無數印記,他挑開她的防衛,長驅直入,他不管她的感受,只在意自己的強烈憤怒。

  他在她吟哦問馳騁,他在她狂亂問證明自己,他要她清楚明白他的重要性,要讓她理解,他們之間的遊戲,她無權說暫停。

  一回一回,他要了她無數回,他用慾望填平心中的難解,他恐慌,不明所以,他憂鬱,同樣的不明原因,他企圖用肉體的親密解決,卻沒想過,這不是解決問題的好方法。

  聲音停歇,他們並躺在床上,不發一言。

  見識了他的霸氣,她加倍篤定,要是知道寶寶存在的事實,他會更霸道、不講理。

  淚滑下,紛擾在心間,她知道決定不會改變,也明白留他一輩子不在自己的能力範圍。

  她相當貪心,短暫關係已滿足不來她的所欲,偏偏她追求的永恆距離太遙遠,兩權相較取其輕,再次,她逼自己讓他離去。

  淡淡地,她起床著裝,淡淡地,她從高處往下看,傲慢地凝視他。

  「是我的EQ太差,處理不來和平分手,還是你的EQ沒有想像中好,應付不起分手?」

  力夫的拳頭在棉被下緊了緊,本想和殷艾坐下好好談的,可是她那麼迫不及待趕他離去,他怎能心平?

  「他要來,所以你忙著要我走開?」

  「你要怎麼想,隨便,我不在乎。」靠在門邊,她似笑非笑。

  「你不後悔?也許他是個錯誤選擇。」

  「我選擇你難道不是錯誤?」

  厲害!她總是破他的紀錄,她沒對他主動追求,沒有屈服於他的魅力,沒有對他要求天長地久,甚至連分手都由她主動要求。

  物克一物?力夫苦笑。

  下床,他忽略她的眼光,重新鎮定起情緒,她喜歡贏,他一樣不愛輸,有什麼了不起,分手就分手,走出這扇門,不知還有多少女人在門外等候。

  優雅起身,優雅著衣,優雅地在鏡前梳梳頭髮,他是優雅的喬力夫,一直都是。

  他走出臥室,她跟隨在他身後,這是她最後一回送他出門,沒有晚安吻,沒有約定下一回,她只是安靜走動,安靜跟在他身後。

  門開、門關,在門合他剎那,她背靠門扇,緩緩地滑落地板。

  結束了,陽光撤離生命,她的世界頓時冷清……壓低聲音,她允許自己哭泣……

  第十章

  力夫沒去找殷艾,他把自己關在公寓裡,整整十天。

  他命令自己不准思想殷艾,他在公寓裡走來走去,把緯翔種的花卉拔得亂七八糟,把鋼琴彈出嚇人噪音,夜裡不停歇的拖鞋聲,讓予璇以為有惡鬼入侵。

  「他是不是病了?」予璇探頭探腦,在書青耳邊問。

  「他是缺乏愛情滋潤。」剛進廚房的緯翔回答。

  「有沒有說錯,小喬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愛情。」予璇不同意緯翔的話。

  「有道理,可他真的一副小狗發春的模樣。」書青歪歪嘴說。

  「算了,我去問他。」予璇走到鋼琴邊。

  他不理人,彈出一大串亂七八糟的音符,彎腰,予璇好奇的眼光定在他臉上。

  半晌,力夫停下跳躍手指,問:「你有什麼事?」

  「你失戀了?」予璇不拐彎抹角。

  「我?失戀?哈哈!」他的笑有點乾澀。

  「書青和緯翔說你缺乏愛情滋潤。」

  「他們的判斷有問題。」他否認。

  「你一天到晚看手機,在等誰打電話給你?」書青笑得好開心,風流男被拋棄,可以在八卦雜誌下大標題。

  「你把我的花捏死,是對誰不平?」緯翔問。

  「你從早到晚製造噪音,想凌虐的,大概不是我們的靈魂吧!」書青加記。

  「你常對空氣揮拳頭,想打哪家的野狗?」緯翔添一句。

  「那個、那個……」他們一直說,予璇覺得輸人不輸陣,張口想說些什麼,搞半天,隨口說一句:「那個殷艾是誰?」

  只是隨口說說,沒有刻意、沒有預計,但她的話一出口,馬上引起三人極大反應:「什麼殷艾?」

  「不知道,小喬睡客廳,我聽見他一直喊殷艾……」予璇吐舌頭。

  「你愛上殷艾,卻被她拋棄?」書青運用高超聯想力。

  「沒有。」力夫否認。

  「你不愛她,卻被苦苦糾纏,弄得半夜發神經?」不看小說的緯翔說。

  「要是人家苦苦糾纏,小喬早就躲起來啦。」連笨到不行的予璇都曉得緯翔的推理有問題。

  「所以是他愛上殷艾,對人家苦苦糾纏,人家嚇得躲起來?」緯翔重新猜測。

  「沒有。」他臉色轉而鐵青。

  「你真的愛上她?和以前的玩玩不一樣?」書青大膽假設。

  「我說沒有!」小喬加重口氣。

  「說有就是沒有,說沒有就是有。」予璇小聲解析,不管力夫的白眼,她繼續。「你一定非常喜歡她,喜歡到聽見實話就氣得想死掉!」

  「康、予、璇!」咬牙切齒,他一個字、一個字喊出她的名字。

  「完了,你真的好愛她!」倒抽氣,予璇搗起嘴巴對力夫說。

  轟地!力夫被地雷炸到,四肢炸得紛飛,他癱倒在沙發裡面,動彈不得。

  「你愛她,愛得無可復加。」書青用慈悲眼神望他,拍拍他的肩,我佛慈悲。

  「報應,動了真心,卻遇到不受誘惑的女性。因果問題。」賀緯翔擺明看好戲。

  「她很不愛你嗎?」予璇不懂,這時候男人需要的是體貼,而不是戳破自尊。

  「她是不是用你慣用的口吻說,別把愛情看得太複雜,它不過是個簡單遊戲,我有權利選擇,你也有權利放棄。還是說,要不是太愛你,我怎捨得離開你,分手是我們之間最好的結局。」予璇不懂安慰人,書青也沒好到哪裡去。

  「那句——當明朝太陽升起,我們的愛情就寫入永恆,也很經典。」予璇接口。

  「真的嗎?我比較喜歡——沒有未來的愛情,最亙古美麗。」書青和予璇討論起他的分手名句。

  「殷艾,她替天下女性出口怨氣,讓我們給她一個愛的鼓勵!」

  緯翔伸出手,和書青予璇,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給了一陣又響又亮的掌聲。

  力夫瘋了,大喊:「我沒愛上她!沒喜歡她!對我來說,她和其它女人沒兩樣。」

  「我以為小喬是爛人,沒想到他還是癟三,連承認自己的感覺都沒膽。」

  書青說說。

  「很正常,就像拿破侖永遠都不承認滑鐵廬,壞總統永遠不認為自己貪污。」緯翔也說。

  「小喬性格好複雜哦。」予璇說。

  「我沒有愛上殷艾,要說幾千次,你們才聽得懂!」他大吼大叫。

  「真的嗎?你發誓。」書青說。

  「真的,我發誓!」他斬釘截鐵。

  頂多是不平衡嘛,他沒被女人拋棄過,所以被殷艾拒絕,頂多是自尊心受創。

  他不還憾、不悲傷,他不痛苦、不自憐,給他幾天,他馬上又是一條青龍好漢。

  「好,去刮鬍子,換上最帥的西裝。」緯翔拉拉他。

  「做什麼?」

  「去PUB、去夜店,尋找女人香。」

  爛建議!他瞪緯翔一眼,下秒鐘,又躺回沙發裡。

  你看,還爭,都對女人失去興趣了,怎麼不是失戀?

  予璇把他的頭壓到自己肩膀上。「哭吧!失戀很難受,阿健移情別戀時,我也哭得好慘。」

  「我不哭!」力夫有氣無力說。

  「好了,不取笑你,我認真問,你對殷艾,真的沒感情?」書青轉換態度,拿出她的咨商專業。

  「我是喜歡她,她與眾不同,她聰明美麗、敏銳細心,她很有能力,不是一般的干金嬌嬌女。我第一次看見她,是在法國巴黎,她在畫圖,說到畫圖,你們該看看她的作品,那充滿感情的線條、鮮明色彩,圖畫上沒寫字,但光看畫,你已讀進她千百思想。」提起殷艾,他滔滔不絕。

  三人相視一眼,緯翔搖頭,還說不愛,分明是愛慘了。

  「你把她的思想統統讀遍?」書青再問。

  「她的高傲是掩飾自卑的工具,她的桀騖不馴不是想和世界抗爭,她的心思敏銳,人人都說她像刺蝟,其實她只是不曉得如何用溫柔對人。最近她做得很好了,雖然她常和我辯論,但我很清楚,她聽進去我的每句話。知道嗎?我們的話題多到無法想像,她的博學多聞也讓你無法相信,她不過是個二十三歲的小女生。」當殷艾成為談論對象,太陽回到他臉上。

  「好好好,我們知道她有多敏銳博學。告訴我,你們是怎麼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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