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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米琪    


  司徒野聽見了,不由得笑了起來,攝影師在此時按下快門,微笑道:「太完美了,謝謝兩位的配合,並恭喜你們。」

  更衣後,兩人相偕走出攝影公司,才發現天黑了,而且雨聲淅瀝。

  「要不要吃點什麼?」司徒野問。

  「都好。」雪兒挽著他的手臂,小鳥依人地說。

  「沒有意見嗎?」

  「中國人說嫁雞隨雞嘛!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雪兒笑著。

  「這麼快就夫唱婦隨?」司徒野也笑了。

  「別忘了,我也是半個中國人哦!」雪兒當仁不讓地說。

  「說的也是。」司徒野撫撫她的頰,兩人徒步到鄰近的餃子館,像一對平凡的夫妻,吃了最平凡的食物,但心底卻有無比的幸福及甜蜜。

  回程,雨勢更大了,一到屋前司徒野才宣佈。「車上沒傘,敢不敢跟我賽跑進屋?」

  雪兒望著車窗外豆大的雨滴,精靈的美眸揚了起來,問道:「你要淋雨嗎?」

  「嗯。」司徒野頗有玩心,心情十分愉快。

  「有何不可?」雪兒脫下高跟鞋,拎在手上。

  「預備了。」司徒野才將車門開了一線,雨就傾進車裡;雪兒向他眨了下眼睛,也開了車門。

  「衝!」司徒野一聲令下,他們奪門而出,甩上車門,在大雨中奔向主屋。

  「我跑不動了!」雪兒見司徒野跑在前頭,真要和她「拚」,只好狡猾地略施小計。

  司徒野信以為真,在雨中停下腳步,還朝她伸出手,要拉她一把。

  「謝啦!」但雪兒可沒有握上他的手,乘勢一溜煙的衝向台階,率先到達主屋,樂不可支地喘息,指著他笑道:「哈哈,被我騙了吧!」

  她銀鈴般的笑聲迴盪在屋簷下,司徒野睨著她可愛的笑臉,甩去頭上的雨水,三步並作兩步的上了台階,揪住她。「耍詐。」

  「兵不厭詐嘛!」雪兒還沒笑夠,就被他擄進懷中。

  「妳不是兵,妳是我的……小女人。」他惡魔似的低語,灼熱的唇烙在她笑靨如花的唇瓣上,兩人甜蜜地擁吻,熱情的體溫透過濕淋淋的衣傳達給對方,此刻風雨交加,卻一點也影響不了他們。

  「站在這裡會著涼的。」雪兒柔聲說,撥去他垂在額上正淌著雨水的黑髮。

  「有什麼建議嗎?」司徒野性感地問。

  「去洗個熱水澡,拍了一天的結婚照挺累人的呢!」

  「就這麼辦。」他說,橫抱起她,進了屋子,回到房中直接進入浴室。兩人卸去彼此的衣,擠進淋浴間裡享受熱水,也享受獨處的親暱氣氛。

  ◇  ◇  ◇

  一大早司徒家大門前來了一輛計程車,一個身著和服的女孩下了車,她體態豐盈卻十分嬌小,五官精巧細緻,頭上梳著兩個小饅頭,教她看起來十分「卡娃伊」。女孩兩手緊拎著一隻錦盒,一雙單鳳眼小心翼翼的往鏤花大門裡探視。

  「小姐,找誰?」傑斯昨晚放假,和幾個兄弟打麻將,一早臉都沒洗,鬍渣也沒刮,就到門房探班,還沒進警衛室就發現門外鬼鬼祟祟的小日本鬼子!

  「你……你……」唐澤茵茵以為眼前這粗獷、不修邊幅的大帥哥就是「惡魔」,驚詫得說不出話來。

  「如果沒事,別在這裡亂晃。」傑斯警告她。

  「我……我……」唐澤茵茵有個怪癖,一見到帥哥說話就會口吃,在這「惡魔」面前,她怕是緊張得快昏倒了,在那裡「我」個不停。

  傑斯懶得理這大舌頭的女孩,走進警衛室為自己倒了杯咖啡;兄弟們見他到來,和他閒聊了起來。

  「老大!你怎麼了?看來精神不太好。」

  「昨晚宰了山豬那傢伙。」

  惡魔凶性大發嗎?唐澤茵茵把耳朵靠在大門鏤空處,偷聽到了這慘無人道的事!

  「有沒有把小白也宰了?」

  「當然是『通殺』!」

  什麼?這惡魔不但宰了山豬還宰了狗,真是亂沒人性的!唐澤茵茵額上淌下冷汗,心想雪兒會嫁給他,一定是被下了蠱,哪有人才在一起幾天就結婚的,這之間一定有鬼!

  既然她來了,就一定得想辦法救出雪兒。

  真糟糕!惡魔不知會不會對狼人感興趣?

  神經質的咬著自己的食指,突然,一聲打雷般的吼聲響起,嚇得她魂飛魄散!「喂!妳在做什麼?」

  傑斯頭往門外一探,發現方纔那女孩竟把「小耳朵」貼在門上偷聽,便不客氣地朝她恫嚇。

  「這……這……」唐澤茵茵想要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先求自保,可那「惡魔」卻箭步如飛的打開側門朝她走來,她雙腿突然打結了,走也走不動,迷人的單鳳眼瞪直了,就在他即將接近她之時,她居然口吐白沫昏了過去!

  ◇  ◇  ◇

  「茵茵!妳好點了嗎?」雪兒擔心的蹲在沙發前照料昏倒的唐澤茵茵。

  「怎麼會突然昏倒?」司徒野問。他和雪兒正好要下樓吃早餐,就見到傑斯手忙腳亂的扛著一個女孩進屋裡,急急忙忙打電話給醫生。

  「我問她找誰,她也不應聲,勸她離開她也不走,還見她偷聽我和兄弟說話,才會不客氣地嚇阻她,沒想到她是雪兒小姐的朋友。」傑斯懊悔地解釋。

  「對女孩要多點耐性。」司徒野拍拍傑斯的肩。

  什麼?大哥怎麼轉性了,而且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這雪兒小姐的魔力果真不小。「是。」傑斯的帥臉抽搐了下。

  醫生來了,給了唐澤茵茵嗅鹽,她才悠悠醒來,但她一醒來看到雪兒,就急急站了起來,搖搖欲墜的拉著雪兒找出口「逃生」,並驚惶失措地說:「快走,這裡絕非久留之地!」

  正要幫她量血壓的醫生有些怔住了,司徒野和傑斯也被她無厘頭的舉動給搞糊塗了。

  「茵茵,妳怎麼了?還沒月圓呢,妳怎麼就胡言亂語起來了?」雪兒扯住唐澤茵茵,希望她鎮定,但她無法鎮定,滿臉惶恐地說:「妳要嫁的惡魔絕非善類,他不但殺山豬,還殺了一隻名叫小白的狗兒,我們是文明人,怎麼能身處在險峻的野蠻之地。」

  「茵茵,妳是怎麼了,盡說些亂七八糟的話?」

  傑斯思忖了下,知道她為何這麼說了。「喂!」

  這嚇人的「雷聲」再次震住了唐澤茵茵,她望向傑斯,像驚弓之鳥似的躲到雪兒身後,又開始大舌頭。「就……是……他……太……可怕了!」

  「我本來不想解釋什麼,因為妳偷聽人家談話太不應該了。」傑斯見她神經兮兮的真想揍她一拳,但誰叫她是女人,他以德報怨地說:「山豬和小白都是人名,妳少在那裡發神經。」

  「殺∼∼人∼∼哦!」唐澤茵茵被他劍拔弩張的樣子嚇慘了。

  「人不是我殺的!」傑斯不耐的大吼!但──不對!他何時殺人了?都是這瘋女人,搞得他頭昏腦脹,他雙眸焚燒著怒火,頭頂冒出不耐的火焰,忍不住怒啐。「神經病!」

  「你……才……是。」唐澤茵茵很想回嘴,可是他又酷又帥,還一臉怒容,令她罵得很不順暢。

  司徒野搖搖頭,阻止他們吵成一團。「夠了,既然唐澤小姐沒事就成了,傑斯,道歉了事吧!」

  唐澤茵茵這才留意到在場的「正義之士」,他看來文明多了,不只清爽乾淨,而且還要命的英俊!

  傑斯老大不願意,但大哥有令,他只能悉聽尊便,畢竟來者是客。「抱歉了。」他短促地說完,請走醫生,自己也離開客廳。

  唐澤茵茵吁了口氣,從雪兒身後走了出來,對司徒野行個禮說道:「多謝大俠相助。」

  咦!奇怪,這男子比方纔那野蠻人更俊,為何她不口吃呢?唐澤茵茵自己都覺得奇怪。

  「他不是大俠,他是我未來老公司徒野。」雪兒把司徒野介紹給她。

  「什麼?他才是惡魔?我以為是……」唐澤茵茵指著大門。

  「剛剛那位是傑斯,是保鏢頭頭。」雪兒說明。

  「難怪一臉煞氣!」唐澤茵茵心有餘悸。

  「有了唐澤小姐的到來,果真是熱鬧非凡。」司徒野揶揄地道。

  「哪裡,你真的是惡魔嗎?」唐澤茵茵放膽地走向司徒野,伸出手撫觸他神祇般俊逸的五官,像在膜拜雕像似的說:「你好俊……」

  雪兒一掌拍在額頭上,希望司徒野見怪不怪,司徒野倒也沒有因此生氣,只是一臉似笑非笑。

  「對了,我的伴娘禮服呢?」唐澤茵茵回魂地問雪兒。

  「就等妳來試呢!」

  「太好了!伴郎是誰呢?」

  「傑斯啊。」

  「不,我才不要和他站在一起,我會昏倒的。」唐澤茵茵避而遠之。

  「那就站遠一點,又不是妳結婚。」雪兒促狹地笑說。

  「說的也是,也只好如此了。」唐澤茵茵無奈地聳肩,誰叫雪兒是她的好朋友,她只好忍耐了。

  「對了,我有一份禮物要送你們呢!」唐澤茵茵想起自己帶來的錦盒,四處看了看,原來被擱在桌上,她走過去拿起,雙手奉上,送給雪兒及司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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