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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方凌    


  「哦——」

  他們再度達到快樂的顛峰,他抽出、挺進來回衝刺著她的緊窒,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更快。

  偌大的房裡,充滿他們吟哦譜出的銷魂樂曲。

  ***

  松平忠輝滿足暢快的躺在床被上,松平雪則窩在他臂彎中,像只玩累的小貓咪,安靜地閉上眼。偶爾會因為他手指在她幽口處的摩擦而嗚咽抗議一聲。

  他好滿足小雪帶給他的是前所未有的激情,他不記得自己有過這麼銷魂的經驗。

  他還要她!可是他必須再等,剛才的結合弄痛了她也累壞了她,他不能為了私慾而傷害她。

  他低頭看著她沉醉的睡容,忍不住湊上前,輕輕啄吻她腫脹的紅唇。

  「唔……」她睜開迷醉的眼,自然地傾前與他相遇。

  兩人的唇輾轉廝磨著,久久無法分開。

  他在自己又快失控前,用力咬了下她的下唇當補償,這才結束這危險的吻。

  他們相視甜蜜笑著,靜靜享受一逅溫存後的美好。

  松平忠輝突然坐起身,在她驚訝中又將她抱起坐著。

  「上總介?」

  他親了她一次,笑得像個玩樂的孩子,拉著她說:「走,我們去溫池沐浴。」

  她被他拉起來,兩人的赤裸令她嬌羞赧然,她想蹲低身子找浴衣。他卻拉住她,笑著抬頭。

  「不必穿。」

  「可、可是……」

  她被他位著走,但卻不是往房門走,而是走向右前方的一扇門,推開門,牽著她進入。

  她一走進門,這才知道答案。她笑亮了臉,回頭望著他。

  他得意的走上前,抱緊她用力一吻,兩人像尋到寶物般同時笑開來——

  他的房間其實是跟溫池相連結的。

  他帶她來到池邊,親手替她沐浴,她也舉起木杓替他沐浴。之後他再牽著她,一同涉入溫池,他抱著她坐在池裡。

  他寬厚的胸膛貼著她的背,兩腿夾著她的,輕鬆地談笑聊天。

  偶爾,他會親親她,手也會愛撫她的身子。

  她後仰起頭,他便傾下來吻住她的唇。

  這一吻,變得危險而激情。

  他抱著她兩人交換位置,讓她靠近池邊,他面對她深吻著她。水面下的雙手大膽地刺探她每一處敏感地帶。

  「啊……上、哦——」

  他的手指又長驅直入她的幽口。快速、強橫、狂野。

  「你真的好棒。雪兒,嗯……」

  他伸出舌,她也伸出舌,彼此在半空中相互黏擦著。

  「嗯……我要嘗你的味道,哦——」

  「啊?」

  她被他高舉出池水,抱坐在池邊,他對她壞壞一笑。

  張開她的腿,他舔著自己的唇,然後……

  「上總介—啊——」

  他的唇舌在她的私處花蕊上恣意舔咬著,她顫抖身子尖叫出聲。

  「哦……好甜……嗯……」他的舌快速掠奪她柔弱的花蕊。

  她躺倒在池岸上,他更狂野地吸吮嚙咬她。他用力含住那花蕊,又咬扯著。

  「哦——求你——求……啊——不行——」

  「啊——好香,雪,你好甜、好香……」

  不理會她的求饒,他竄進她流出蜜液的幽口、刺磨、滑擦著,甜蜜而痛苦的折磨著她。

  「嗯……好好吃……」他拉她回到水裡,卻不放過她,腰腹用力一挺。

  她在他狂烈勇猛的衝刺挺進抽出中,喜悅的吟喊呻喘。

  池裡的溫水幾乎燃到沸點,波濤洶湧,激出了大浪。

  他再一次教會她享受人事的美妙滋味。

  在高潮來臨的那一刻,他們呼喊出極樂的快感,大聲喊著彼此的名,直達快樂的天堂。

  ***

  議事堂

  松平忠輝跪坐在長桌前座,仔細研究手中的紙卷,而後放在長桌上攤平,圍著長桌的六名主事便湊上前聽令行事。他的手指指著紙捲上一處,然後開口:

  「長崎到島原松平藩是肥沃之地,千萬要守住。盡早拿到航運權,對我們有利。上野,大阪是交易自由之市,我期望明看此時,你能讓絲綢交易成為大阪的主權。」

  「是,我會盡力的。」上野低頭承諾。

  「嗯,很好。」他手指往北一指。「津倉,白河和韋棚成了我們兩處分藩夾住中間的阿部藩。有沒有辦法能與阿部藩合作取得白河的經營權?」

  一名老者摸了摸下巴,沉思地開口:「很難,將軍。阿部藩最近勢力坐大,他們的藩主阿部驚羽更結合反幕府軍、常作亂鬧事。津倉的分藩守得很辛苦。」

  「是啊,韋棚那還經常傳出阿部藩的武士到那兒,搶奪婦女,手段之殘忍,至今仍無法查明真相。」另一名主事也皺眉開口。

  全議事堂內的氣氛頓時凝重。最後,松平忠輝沉聲下令:

  「那就多加強守備,下令凡是非松平藩之人,不得進入那兩處分藩。我會多派幾名武士過去加強防守戒備的,還有、受害的子民,依輕重發放撫金。」

  「是!謝謝藩主!」

  松平忠輝兩手搭腰,正色開口道:

  「已經要入冬了,各處的糧食、守備都要齊全,去年發生的雪災讓多處發生暴動,要多加小心別藩的侵掠。」

  松平忠輝接著下更多的指令。

  忽地,議事堂的門被敲響,松平忠輝因被打擾而皺起眉頭,冷聲開口問明來者為誰。當門外傳來回應時,他卻解了眉頭,淺淺一笑。

  其實早在門被敲響時,六名主事就知道一定是雪小姐,因為只有她才有這權利。

  半個月來皆是如此。

  門未全開之前,他們便很有默契地收拾好東西,向松平忠輝告退離去。

  待所有主事離開之後,松平雪才手端著盤走進來。

  嬌美的臉上浮是和樂的笑,這也是讓他半個月來所癡戀的原因之一。

  「今天又是什麼了?」他笑著問她語氣裡全是佯裝認命的挪揄。

  自從他沒吸了她的飛鏢後,她便迷上了做料理。而他,自然是那料理的品嚐人。

  「很好吃的哦!是我的得意之作!」

  她小心地放下盤跪坐在他右側,兩手托頰瞇眼笑著。

  他挑高眉頭,看看她,又看看碗裡烏漆抹黑的湯麵,再回頭看她。壓根兒不想動筷子——

  誰知道嘗起來,又是什麼恐怖的味道?

  這幾天,她送來的料理不是太甜、太鹹,就是苦的令他難以下嚥。

  害他忍著吞完她做的料理之後、還得去找吉村美代子,警告她不准讓她再進灶房。

  可,她就是有本事進入灶房,然後做一堆她的「得意之作」來折磨他。

  「吶、吶,快點吃嘛!快啦!」她拿起筷子遞給他,急切地要求他。

  唉……每次他都臣服在她這種撒嬌甜笑之下。他拿過筷子,傾身重重啄吻她的唇,然後才心甘情願的吃麵。

  「嗦……」他勇敢地吸進一大口面。

  「如何、如何?」

  她緊張的問著,腳在身後踢著榻榻米,小臉期盼的等他回答。

  「嗯——嗯。」他偏著頭,吞下麵條,說出評。「還不錯。嗦……」他又吃了一口。

  他很驚訝地發現,湯頭看起來雖然恐怖了些、面雖然軟了些,但真的還不錯,算是吃得入口的料理。

  黑色的湯是醬油味道,大片大片的烤肉更是軟嫩好吃,配上一些醬菜和麵條,配合得宜。

  「真的?真的?哈哈哈——好開心哦!」

  她笑亮了星眸,拍手欣喜叫好。

  她的愉悅很容易影響到他,他寵溺一笑,湊過去偷了個香吻。

  「耶——油油的。好討厭!」她苦著臉,皺眉拿起布巾擦著嘴。

  「好討厭?怪了,是誰在今早我要出門時,吻著我放啊?哈哈哈……」

  他得意地大笑出聲,她則羞惱地伸手拍打他的右手,湯汁濺了出來,他退後一步,放下筷子,拿她擦嘴的布巾,迅速擦拭快滴落榻榻米的湯汁。

  知道她調皮之後就想偷溜。他快手快腳的爬過去把她壓住,她大笑掙扎,他則口出威脅——

  「想跑?嗯?我該怎麼罰你?吊起來打好像不錯。」

  「啊!不要啦!好啦……啊——哈哈……」

  她被他搔癢搔得尖叫大笑,扭著身子想擺脫他。

  他將她壓住,躺在榻榻米上面對她,她心動地紅燙腮頰、喜悅的清亮了星眸。

  他緩緩傾下身,她止住笑等待著地。他吻住她,深情而溫柔的吻著她。

  直到她快無法呼吸時,他才退開讓她喘息。

  他們的心相貼著,激情狂跳。他們的氣息融合彼此。

  他因為想到一些綺麗的畫面而低笑出聲。她不解地看他,卻因他激狂熾熱的目光而心跳加快。

  他湊在她耳旁,呢喃地低語。

  「如果我把你綁起來,然後……」

  他說了一個大膽的邪惡想像,她驚訝地瞪大瞳孔,臉紅燙的嚇人,她嬌羞斥喝。

  「色狼!」

  「是誰害我變得那麼色的?嗯?我們每晚都……嗯,不對,白天也常有做——」

  「啊——不准說!」她摀住他壞壞的嘴。

  他拔挑眉眼色邪魅,伸手探進她下擺的衣襟裡,經過層層衣料後,終於找到他最愛的敏感點,他的牙齒輕咬住她修長的指尖,手開始廝磨她的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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