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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米琪    


  「我……」幻蝶閉上閃爍的眸子,點了頭。

  「她說了什麼?」他刺探的意味濃厚。

  「她……」那些駭人聽聞的武器名稱,她根本說不出口。

  「既然你聽到了,那麼我給你兩個選擇。」石野森焰酷寒的語氣,冰凍了她的每根神經。

  「什麼……選擇?」她有種大難臨頭的毀滅感。

  「招出你是哪個組織派來的間諜。」他盯著她那雙驚悸的大眼睛。

  「我不是……我真的只是去借書!」幻蝶沒想到自己會被當成間諜,這下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石野森焰沒有回復仍緊盯著她,其實他老早知道她不是,方纔他再度透過特殊的情報組織,在十分鐘之內更加徹底地查清她的背景,她真的只是個賣身進舞廳的小孤女。

  但為了懲罰她冒失的闖入他的組織禁地,他必須讓她嘗點苦頭。

  「我不信。」他冷睇她慌張的模樣,一點憐憫也不給,更不心軟。

  「真的!請你相信我!」幻蝶唇瓣蒼白顫動。

  「我怎能相信你?」他有心刁難。

  「我不是什麼間諜,只是一名舞女!」她歎息,淚浮上眼睫。

  「我仍不信。」他苛刻的冷笑,惡魔似的俊臉如同冷靜的猛獸,正玩弄著待宰羔羊。

  幻蝶畏怯地垂下迷濛的眼,內心交戰。

  悄然的,她在他的面前褪去睡衣,她光潔柔細的身子倏然乍現;這下楞住的人換成了石野森焰!

  「你想證明什麼?」他瞇起眼間。

  「我只是一名舞女!」盈盈的淚順著她的頰,滑落在裸露的酥胸上。

  他的目光隨著淚影移到她細緻的美麗乳房,驀然之間,他胸口火焚似的灼熱,身子莫名緊繃!

  他該嘲笑她的大膽,或者憐惜她的青澀?

  實際上他想掉頭就走,因為她那麼像心羽!除了神韻之外,她的眉、她的唇、她的眼睛……簡直就是心羽美麗的翻版。

  他深怕自己會情不自禁的……擁抱她、吻她;但他怎能放任自己陷入她所編織的幻境之中?!

  「你是嗎?」他深邃的目光隨著她哀愁的淚光打轉,他不由自主地擁住她,狂野地吻了她……

  他的吻滿是思念及戀戀不捨,深深的擄掠她口中的芳香,堅實的大手殷切地撫觸她柔細的肌膚,甚至向下探進她的私密處,手指沒入如羽絨般綿密的細絲之中,輕觸她年輕羞怯的花瓣,萬般溫柔地纏住小巧的花蕊……

  她沒有抗拒,只是任由他的吻一個個落下,也未曾阻止他的觸探,心緒就像一朵柔嫩的蒲公英任風兒吹送到不知名的遠方……

  她知道他吻的不是她,她只是心羽的幻影,一個替身!

  可是在這一刻她酸楚的心卻清楚地明白--她不只受他的吸引,還喜歡上他!

  她從沒喜歡過任何男子,未曾戀愛,卻對他一見鍾情。

  「你這麼做只是為了脫罪?」他終於在緊要關頭把持住自己,恢復理智。

  幻蝶紅著臉,顫抖地搖頭。「我本來就是舞女,最初石野馴收買我,用意就是跟你……上床。我不是什麼間諜,請相信我。」

  面對她柔柔的請求,他的呼吸驀然急促;他深知此時在他懷中的不是心羽,卻仍緊擁住她。

  心羽大方且甜蜜,她卻羞怯又被動,而她不經事的反應竟令他深深心折。

  「你像個處女不像舞女。」石野森焰瞅著她,無須多問,單憑他對女人的瞭解,他知道她是。

  這句話震動了她纖細的心思,教她的小臉垂得更低。

  「穿上你的衣服,否則我可不敢擔保下一步自己會怎麼做。」他放開懷中的她,逕自走進房內。

  幻蝶手指打顫的拾起睡衣穿上,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呆立在原地。

  「你要一直站在那兒嗎?」他的聲音傳來。

  「我可以離開了嗎?」她惶惑地問。

  「不,你進來!」他下了道命令,教她的心又狂跳不止。

  她緩緩地走了進去,站在落地窗邊,像個無法自主的洋娃娃,只能望著主人。

  「我說了有兩個選擇,你忘了嗎?」石野森焰遠遠的瞥視她,兩人都沒有走近彼此一步。

  「另一個是什麼?」她虛軟地問。

  「即然你並非間諜,那我將吸收你成為組織的一員。」

  「啊?」她楞住了。「我並不清楚你真正的……工作性質是什麼。」

  「我是軍火中介商,賺取可觀的佣金,明白了嗎?」石野森焰性感的唇露出邪佞的笑意,順手由櫃上取了一根煙點上。

  「我並不懂軍火買賣。」實際上,她是被駭著了。

  「你私由自闖入了我的大本營,只能無條件接受我的聘任。」他淡笑,仍是那麼邪氣得教人心慌。

  「有這樣的道理嗎?」她被他吃定了嗎?

  他沒理會她的問題,不容置喙地說:「你必須對我的『工作』三緘其口,在世人眼中,我仍是名副其實的浪葛子。」

  「如果我洩漏了這個秘密呢?」她問。

  石野森焰緩緩走近她,俯下頭,輕柔卻沙啞的在她耳邊說:「我會宰了你。」

  幻蝶驚悚的凝望他,他不可一世的俊臉那麼自負且平和,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不至於自討苦吃吧?」他唇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她知道他不是隨便說說的,只能無奈地點頭答應。「你想要我在你的組織中,擔任什麼樣的工作?」

  「珍正好需要一個助手。」

  「她……的助手?」她難以想像自已將成為「珍的助手」,然而讓她更驚奇的還在後頭!

  「珍在組織裡擔任交際花的工作,應酬那些好色的中東佬。這個工作的性質和你舞女的身份差不多,但紅利更可觀。」他語氣冷酷,像個十足的生意人。

  她的、心悄悄的受傷了。「那不難。」她聳聳肩,表現得不以為意。

  「明天午後,她會過來找你,訓練期間為一個星期。下個星期日中東方面會有重量級的人物到法國來驗貨,珍會帶你去見識場面。」

  「那……你不回日本了嗎?」幻蝶呢喃般的問。

  「回日本的事仍照之前的計劃,下星期日任務結束後就啟程回去。」石野森焰輕鬆地說道。

  「我覺得……自已好倒霉。」幻蝶感到無助及軟弱。

  石野森焰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當你賺進大把鈔票,享有富貴榮華的時候,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是嗎?」

  「你是孤女,我是私生子,只有金錢能改變命運。」煙霧由石野森焰的口中徐徐吐出,使他的神情更加諱莫如深。

  「也許你說的……是對的!」她的確是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不是嗎?她曾夢想有許多的錢,那養父就不會死去,養母就不會積勞成疾了,不是嗎?「說不定,我還得感謝你。」

  「那就免了。」石野森焰捺熄了手上的煙,逕自走出房外,頭也不回地對她說:「回你的房去,希望明天過後,珍的訓練能讓你脫胎換骨。」

  他走了,消失在門口,可是幻蝶卻疑惑了--

  他所說的「脫胎換骨」,是什麼意思?

  翌日午後。

  古堡中一片死寂的寧靜,昨夜的派對像是南柯一夢,已不復見,幻蝶忐忑不安的在閣樓裡枯坐,等待珍的到來。

  「有人在嗎?」是珍高亢的聲音。

  「……是。」幻蝶囁聲響應,前去開門。

  「嗨,你真幸運,成為我的助手。」珍女扮男裝的出現,一副紳士模樣,還在鼻下貼了八字鬍。

  幻蝶為她這副模樣感到詫異。「你……為何要這麼打扮?」

  「我得測驗一下你的『程度』。」珍仍是不改那日在池畔趾高氣昂的態度,但唇邊多了絲笑意。

  幻蝶很想問個明白,但珍己一把將她拉出門外,帶往古堡的交誼廳。

  珍逕自開了燈光、音樂、空調,幽暗的室內立刻呈現出一流舞廳的風貌。美妙的聲光中,她執起幻蝶的手,走到舞池中。「把我當成『我們』的客戶,給我最滿意的服務。」

  在幻蝶的驚訝中,珍的唇竟壓了下來吻住她!

  「不!」幻蝶甩開她的手,當場嚇得脫逃。

  「你怎麼這麼嫩?舞女當假的嗎?」珍雙手插在腰上,吹鬍子瞪眼睛。

  「你是女人!」幻蝶一臉慘淡。

  「我是錢!」珍義無反顧地說。「你要把我當成鈔票,對鈔票獻慇勤,過來擁著我、撫摸我……」

  「我……做不來。」幻蝶不斷地顫抖。

  「你可以,焰說你一身媚骨,能讓男人動心,簡直是塊料子。」珍甩甩金髮,耐著性子說道。

  「他……什麼時候說的?」幻蝶十分驚訝。

  「你被丟到池裡那天,他抱過你不是嗎?」珍仍耐著性子解釋。

  幻蝶蒼白的臉急速脹紅!

  珍見到她的小臉紅得像炸蝦,不由得冷笑。「你可別自作多情哦,焰可不是輕率的男人,連我都無法得到他呢!」

  「我……沒有。」幻蝶難為情,深怕心緒被珍看穿。

  「那就好,我聽說他真正愛過的只有一個叫心羽的女人,不過在我加入組織前那女人已死了。」珍聳肩。「來吧,廢話少說,一星期後你可要讓我帶得了出門,那些中東佬可是好色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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