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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頁     米琪    


  「我只是在沈思,別吵我。」顏沁沙啞地說,不讓歐諾斯看見她脆弱的一面。

  歐諾斯當然知道她在流淚,但他未加以安慰,因為這也許又是一個陷阱。

  他會答應娶她完全是情勢所迫,今後他只願忠於自己的良知,而她最好老實點,否則他絕饒不了她!

  第八章

  到達歐諾斯位於比佛利山佔地兩千坪的豪宅後仍是白晝。

  時差令人無法適應,而顏沁早已累得分不清東西南北。歐諾斯命女僕將顏沁帶到樓上的一個房間裡,一進房顏沁沒管這房間究竟有多寬敞多豪華,直奔浴室沐浴更衣,然後躺到大床上呼呼大睡。

  夜幕低垂,顏沁在恍惚中感到身旁有人。「瑪麗安……幾點了?」她習慣性的賴在床上,連眼簾都懶得掀。隱約中她似乎嗅到陣陣男性古龍水味兒。

  「現在是加州晚上十點,睡得過癮嗎?」回答的人是歐諾斯。

  聲音近在咫尺!顏沁這才想到自己是在加州,離台灣十萬八千里遠的異鄉。

  「是你?!」她立刻驚醒過來,警覺的轉過身,發現歐諾斯就在她身旁,他打著赤膊,雙手枕在腦後,正嘲弄地盯著她。

  「你在這裡做什麼?」顏沁從床上彈了起來,尷尬地問。

  「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歐諾斯盯著她臉上的紅潮看。

  「真抱歉,一定是女僕把我帶錯了房間,告訴我我住哪間房……」顏沁匆匆地說,急於溜下床去。

  「別裝傻了,寶貝。」歐諾斯扣住她的腰,將她摟進懷裡,一反身將她壓抵在身下。

  「歐諾斯?!」顏沁驚詫得尖叫。

  「今後我們得共用這個房間。」歐諾斯嘲笑地說。

  「噢,就算這樣你也不必壓著我。」顏沁呼吸困難,臉頰更是大紅。

  「奶已經得到奶想要的,我當然也要索取我應得的。」歐諾斯的大手諷刺的在她的臀上輕撫。

  「什麼意思?」顏沁甩開他的手,暈眩的瞪著他惡魔般邪魅的紫藍色眼睛。

  「奶嫁給我的目的達到了,不是嗎?」

  「你臭美!原來你一直在懷疑我有什麼目的是嗎?我告訴你,你可以馬上跟我離婚,我一點也不想嫁給你這個臭洋人!」顏沁羞憤的一掌揮向他的臉,但他以手臂擋住了她不小的力道,隨即反握住她的手。

  「現在後悔恐怕來不及了。」歐諾斯冷笑。

  「什麼叫來不及?」顏沁不安的蹙眉。

  「奶真的很會演戲。」歐諾斯諷刺的吻落在她的頸項上。

  顏沁不斷的掙扎使勁兒的扭動身子,威脅地說:「我會揍你。」

  「寶貝,奶最好安分一點,我不希望奶感到痛苦,奶是第一次吧?」歐諾斯吮咬她的可愛的耳垂。

  「第一次?」顏沁臉紅得像關公,急躁之中一點也意會不出他的言下之意。

  「哈哈……」歐諾斯失笑,抬起眼直視她。「我說的是中國話,奶不會不懂。」

  顏沁被激怒了,她生氣他那種懷疑的眼色,好像她是嫌疑犯似的,她憤憤不平地抽回手,狠狠地往他的下顎一擊。

  歐諾斯機警的別開臉,逃過她的攻擊,並再次擄掠她的手將之牢牢定住。「奶有謀害親夫的嫌疑。」

  「最毒婦人心你沒聽過嗎?」顏沁咬咬牙。

  歐諾斯瞇起眼深邃的瞥她。「那也得看奶有沒有這個能耐。」

  「噢!」顏沁被他可惡的模樣氣得七竅生煙!

  「別挑釁了,享受這個夜晚吧 」歐諾斯無意挑起戰事。

  顏沁卻正要向他正式宣戰,雖然她全身都被他壓抵得死死的,她還有嘴巴,女人最厲害的就是這張嘴了,能吃、能罵,還能咬人!

  她凜冽的冷笑,準備伺機行動 但她萬萬沒想到狡詐的歐諾斯竟將她唯一的武器給密封住了。

  歐諾斯吻住她不饒人的小嘴,挑逗地吻她。

  這小人!顏沁暗罵,鬥志並沒有因此而薄弱,她只是以靜制動,但沒想到他愈來愈過火,他的舌一直輕攪著她的,也攪亂了她的心,他的下身開始堅挺,那鋼硬的程度令她心慌……

  一時之間她豁然明白他方才說的「第一次」是指什麼了,這個混球,她當然是第一次,他這麼懷疑她未免也太傷人了!

  顏沁自尊心嚴重受損,滿腹怨怒,她發瘋似的掙扎,狂亂的掙扎,直到他放開她的唇、鬆開她的手;她開始對他拳打腳踢,且火辣的朝他肩膀上壯碩的肌肉啃下去,緊咬著不放。

  「別激怒我,否則後果奶得自己負責。」歐諾斯忍耐著她野蠻的攻擊。

  顏沁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發洩情緒,直到她筋疲力盡才罷休。

  喘息中她發現自己留在他肩上的傑作 一片可怕的瘀紫,她有些被自己的殘忍嚇到,她愕然的將視線往上移,映入她眼中的是一個緊繃的下顎、幽森的神情,以及一雙會燙傷人的眸子。

  她噤聲不語,硬是將歉意吞進肚子裡,頑劣地對他做個鬼臉。「誰要你先惹我!」

  歐諾斯不說話,模樣如同森峻嚴肅的雕像。

  「幹什麼裝成一副老K臉,你不過是罪有應得。」顏沁一肚子氣,不知自己已是大難臨頭了。

  「說夠了嗎?」歐諾斯森沈地問,但他並沒有給顏沁回答的機會,他狂佞的扯住她的衣襟,向兩側奮力一扯,將她的睡衣撕碎成兩半,扣住她的兩手用碎裂的衣服綁住,顏沁驚詫得兩眼發直。「你做什麼?」

  「對付一個有暴力傾向的妻子只有一個法子。」歐諾斯冷酷的低語像惡魔降臨,將周圍的空氣迅速凝結成霜。

  顏沁駭然的絞扭雙手,但他堅毅的力量再容不得她造次,他不再給她留餘地,狠心地將她的手捆在床柱上,而她掙扎的腳一樣也劫數難逃;就這樣顏沁像一隻待宰羔羊,只能做垂死的掙扎。

  「我會恨你!」她的大叫很快地被一團無情的碎布給掩住。

  「奶不會的,寶貝。」歐諾斯傾下身嘲弄地對她耳語,他自信中帶著戲謔的眼神令顏沁從心底地打著寒顫。

  「你是魔鬼 」顏沁不由得咒罵。

  歐諾斯犀利的聽出她的語意。「這不過是奶激怒我的代價,現在奶最好閉嘴,我說過我不希望奶感到痛苦。」

  顏沁不經事的驚慌寫在眼中,當歐諾斯動手解下她的內衣,她緊閉上雙眼,以為自己會羞憤而死 

  可是當他溫潤的吻落在她粉嫩的花蕾上,她的心跳卻如脫序般的癲狂!他潤澤的舌輕巧的勾畫在花瓣的周圍,再款款直上柔軟的花蕊,他輕柔的撫觸教她心悸癡狂。他細膩的挑逗令她的身體起了微妙的變化,但她多麼不想讓他知道這個秘密 但他的唇竟向下游移,探索到她的秘密,她的身子不斷輕顫,難耐的呻吟從她的心底發出,但一汪羞恥的淚也蓄在她的眼中。他灼熱的目光從她迷人的胴體,移向她盛滿星辰的眼睛,她很快的別開臉去不讓他看見她紅著臉流淚。

  他良心發現似的取出她口中的碎布,勾起她的下巴,吻住她可憐的小嘴,修長的手指愛憐地探向她的幽谷,他的技巧如閃電般快速,卻輕柔如羽毛。美妙的歡愉交雜著無助在她心底氾濫,她的呻吟聲在彼此交纏的唇裡迴盪,聽來格外性感撩人。

  他欣賞的目光在她赤裸的身子上巡禮,她的肌膚柔嫩有彈性,曲線優美動人,她腹下芬芳的花園似羞澀的邀請他的造訪。他的舌順著她的下巴而下,一路技巧的舔吮至她胸前動人的蓓蕾。就在他含住她的柔軟花蕾之時,他輕柔的進入她的花甬之中……

  「痛嗎?」歐諾斯發現雪白床單上的點點殷紅。

  「不會……」她並不感覺有絲毫痛楚,只是有點突然被脹滿的不適感。

  「可以放開我的手腳嗎?」顏沁小聲地問。

  歐諾斯抬起眼,深深地瞥著顏沁眼中無辜的淚光。「不,誰知道溫柔的小貓什麼時候又會野性大發。」

  顏沁咬著下唇,默不作聲的別開臉。

  他開始激烈的律動,狂肆的火花不斷朝她撲來,但她努力防衛自己的意識,不再放任自己沈淪在無邊無際的快慰之中。

  她怕自己一不小心戀上他危險的情慾,那她就真的完全沒有自尊了。

  而這竟是她的新婚之夜 猜忌、拳腳相向、沈淪在慾海中的她的尊嚴……

  自新婚之夜後,顏沁未曾再見到歐諾斯。

  她不知道他上哪兒去了,她問過這大宅裡的僕人,但他們全都所答非所問。

  其實她說的是五千年悠久文化的深奧中文,那些洋僕人根本就聽不懂!語言不通讓她有種淪落番邦、舉目無親的蒼茫感!

  一早顏沁就坐在精緻豪華的大客廳中發呆,一個畏首畏尾的園丁送來早報,又畏首畏尾地離去。

  顏沁連看也懶得看那報紙一眼,那些英文字根本不認識她。

  她無聊的趴在椅臂上看向落地窗外一望無涯的草園,遠處飛過的山嵐令她突然悲從中來。「歐諾斯……都七天了,你到底跑哪兒去了!我好想你……」咦?不對,她幹麼那麼想他呢?他失蹤該是件好事,至少她的自尊不會被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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