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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凌築    


  「什麼人?」

  冷不防一聲嬌叱伴隨開窗,他連忙貼緊屋簷壁避免被發現。

  雲飛雪打開窗扉左顧右盼,「莫非是我聽錯?」沒發現異狀後她闔上窗子。

  望著她清麗出塵的模樣絲毫沒有因為相思而憔悴,反而是他見到她心兒怦怦跳活像初嘗情事的懵懂少年。看她這些時日過得挺自在,倒似完全忘了他的存在。想到這上筒尚風感覺很不滋味。

  這現象該不會表示他喜歡這壞脾氣的娘們?

  鏘!一個失神,手碰到一塊瓦滑落發出微弱的聲響。

  「誰?」窗戶再度開啟,雲飛雪警覺的四處探看。

  「喵喵……」他靈機一動裝貓叫。

  「哪來的野貓三更半夜亂髮情擾人安眠,叫春叫得那麼難聽,母貓都被嚇跑了。」這聲音……一抹黠笑悄悄的飄上櫻唇,胸口湧入喜悅的暖潮。她佯慍的抱怨,邊關上了窗。

  好險!衛尚風鬆了口氣的捂著胸口。

  「還是早點睡,呵……」故意打個呵欠,熄了燭火,她佯睡的把枕頭埋入被單下偽裝人躺上床榻,旋即躲在櫃子角落,燦亮如炬的眸子緊盯著透著銀白月光的窗子。

  她睡了吧?他只是來看一下她,看一眼就走,並沒有其它用意。衛尚風心裡告訴自己,人已翻進了窗子。

  月光昏暗不明,他還是輕易的捕捉床榻上的身影,正要舉步,一個輕微的呼吸聲飄入他練武之人敏銳的耳朵,他立刻縮回步伐,反身電射向她躲藏的位置,大手一撈……

  「怎麼有只尖嘴老鼠躲在這?」

  她騖覺他鋼鐵的臂膀收緊,掐者她的腰身,讓她動彈不得。

  他怎麼發現的?「衛尚風,快放開我。」被困在他男性陽剛的懷抱,她漲紅了臉,扭動身軀。

  他猛抽了口氣,她無意識的磨蹭點燃了他下腹的火苗,「該死的妳別亂動,再動下去我可不敢保證……該死。」

  「衛尚……唔。」掙扎的呼叫比不上他快如閃電的吻,熾熱帶著懲罰性的吻佔據她的嘴。

  他的唇溫暖而濕熱,堅定的以舌撬開她驚愕的唇瓣,他呼出熱氣夾雜著酒香和男人氣息飄滿她的胸腔,她感覺心臟猛烈得像要撞出胸口,彷彿全身力氣被他的吻抽盡。

  他怎能……更惱人是她無法控制充滿身心的情感,如脫韁的野馬想回應他的吻!那剛強精壯的身軀如鐵壁錮住她,她能感覺到一陣閃電似的戰慄通過她的身體旋入與他下腹密合的一點……某種奇異熱流凝聚在她小腹。

  她甜美的唇如此精緻可口,就像炎夏裡的冰點透清涼,一吻上了癮,他根本無法放手;還有她纖細的身軀如此柔軟,他覺得自己快熱得爆炸,抱著她軟軟的嬌軀他渾身舒暢,他急迫的想把這柔嫩芳馥的身子揉入自己以澆息體內焚身烈焰。

  這男人活像飢餓的野獸……

  就在她以為自己會被吞噬吃掉,他卻突然放開她。她直覺的破口大罵,「衛尚風你三更半夜發什麼瘋,連當淫賊這下三濫的手法也使得出來,沒錢上妓院怕丟臉,我還可以金援你去發洩。」

  「我的吻難道對妳一點影響都沒有嗎?」他眼神變得深問,嗓音變得瘖痖,他要證明他是有能力影響她的。

  「你……你別亂來。」她驚慌的退後,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第二波霸道的吻再次侵襲她!她難以置信的張大了眼。

  這傢伙是吃了春藥不成?

  她發現她的嘴被他陽剛氣息給填滿了,他傳遞到她身上的熱度幾乎要焚盡她的呼吸,他邪惡的舌在她嘴裡滑動翻攪,飢渴得像是飢餓的野獸吞噬食物,彷彿要將她肺裡的空氣也吃掉。

  隨他的舌瘋狂的進出她口中,她感覺胸脯急遽的鼓動著,一股熱流自她脊椎尾部開始向上奔騰,她發現只要和他接觸的肌膚都燙得嚇人。

  他大手移到她臀下用力一壓,迫使她身子住前傾與他貼合,他堅硬如鐵的胸膛緊迫她女性柔軟的胸脯,壓得她好不舒服,她的身體被迫與他緊密貼合,她可以感受他男人和女人身體先天上的不同,她甚至可以清楚感覺到他身體上的變化,某種堅硬的陽剛頂住她女性的柔嫩。

  腦海浮現了春宮書裡男女交歡的圖片,他該不會想……心下一驚,以致幾乎沒有意識到他的手已悄悄的潛入她襟口正摩挲著她柔嫩的挺峰,直到那粗糙的摩蹭刺痛了她細緻的肌膚,驚回神智迷離的她。

  「啊,色狼!」她緊揪著衣襟,忿怒的推開他,偏偏他比少林寺重逾萬斤的鐘鼎還重,根本推不動。

  「好姑娘不可以罵髒話。」他略鬆開他狂猛的攻擊,徐緩的輕啄她柔潤的唇瓣,從她的反應看來,至少不是他一頭熱。他眸底閃爍偷腥的賊笑。「看來妳對禽獸情有獨鍾,又是貓又是狼,喜歡我就直說。」

  「誰喜歡你,你少臉上貼金……」雲飛雪兩頰酡紅如火,怒視著吊兒郎當的衛尚風,注意到他深闇的眼瞳簇著烈焰,她不由自主打個寒慄。

  「喔,我不貼金,我習慣用行動來表示。」色迷迷的望著她瑰麗的紅顏,他感覺身體起了騷動,忍不住低咒一聲,用力將她身體下壓,緊貼著他剛硬的男性亢奮,瘖痖低喃著,「妳不該來招惹我。」

  「什麼我……唔。」她圓睜著眼瞳,話沒完又被吃掉了嘴。誰招惹他啦,明明是他不請自入。

  「沒人告訴妳接吻時要陶醉的閉上眼嗎?」他一向對他的吻很有自信,也感覺她對他的吻有感覺,一抹得意的笑躍上唇。

  雲飛雪唇畔噙著一抹嘲弄,「很抱歉,我不像閣下經驗老道,千人吻、萬人枕,一張嘴還沒爛掉是奇跡,病從口入這句箴言送給你。」

  「妳在吃醋呀?」嗅出她嘴裡的醋味,他得意的笑。

  「嘴有病連腦袋也出問題,妄想症不好治。」她不承認心頭發酸。

  「以後我的吻專屬於妳。」

  「敬謝不敏,我不想中毒。」她只被他吻過,哪裡知道被吻的時候該有怎樣的表情,或許該找人……

  「妳已經是我的人,敢去找別人試試看?我很樂意讓妳下不了床。」彷彿識破她剛閃過的意圖,他兇惡的瞪著她。

  她推著他胸膛試圖保持距離。「欸,你要不要看大夫?」他病得不輕,不去花街柳巷採花發浪,來當宵小淫賊。

  「我看起來像有病嗎?我可以證明我全身上下都非常的正常,身體處於巔峰狀態,妳可以試試。」衛尚風邪惡的用力頂了下。

  感受他那陽剛硬物,雲飛雪臉一紅,橫了眼無恥的他,「外表看不出來,不過現在許多廟裡都有乩童,中邪可不好醫。」

  「我會中邪也是被妳下了蠱,妳害我連跟女人做那檔事都舉不起,腦子裡全是妳。」他認栽了,就她了。

  「哈,自己不行就直說,何必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原來他這幾日果真去花天酒地,這爛桃花、大淫蟲……胃裡冒泡的酸意直竄喉頭。

  「我來證明我不是不行。」衛尚風攔腰抱起她。

  「欸,你想做什麼?」她慌了手腳,不知放哪。

  「我不是想做什麼,而是『要』做什麼。妳不會不清楚我要做什麼吧?」他不懷好意的吻住她驚愕的紅艷小口。

  左閃右躲,使勁推拒他迫人熾吻,她話自齒縫迸出,「衛尚風,我們還沒拜堂成親。」落空的吻轉而舔舐她滑嫩的臉蛋,舌尖順著耳垂鑽入她耳朵,將耳垂含入嘴裡旋弄啃咬,挑逗的吻令她倒抽了口氣。

  「先洞房後拜堂也是有前例。」生米煮成熟飯這招很好用,他娘耳提面命教授要他吃了負責,這回他很樂意負責。

  她如遭雷極,呻吟著,「衛尚風……唔。」嘴巴已被密實的封住。

  天仍黑著,萬籟寂靜,斜曳的月光投影在床榻上糾纏不清的人,他們的激情慾火連月兒都不禁害羞的躲回雲後。

  ☆ ☆ ☆ ☆ ☆ ☆ ☆ ☆ ☆ ☆ ☆ ☆ ☆ ☆

  不知過了多久,月影西斜,天色由漆黑轉為昏暗朦朧,不到卯時,窗外傳來第一聲公雞啼。

  「喂,起來。」壓著身上的重物讓雲飛雪透不過氣。

  衛尚風驟然睜開眼,嘴彎起慵懶的笑容,「比起衛,我比較喜歡妳叫我風。」他大哥也姓衛,他爹也是衛,天下姓衛的人太多。

  「你有病,我叫你起來,你知不知道你比豬還重。」不能讓她的丫鬟發現他在她床上。

  「要我『起來』嘛,是是,我知道娘子妳還慾求不滿,想要繼續就直說。」伏在她軟玉芬芳的嬌軀上,凝望她腮泛桃花,眼挑媚波,濕潤的小嘴嬌艷欲滴得像要滲出蜜汁,他感覺自己又再度「性」奮了。

  「衛尚風你鬧夠沒?」這傢伙根本是發情期的野獸,一個晚上還做不夠。

  他靠在她小巧可愛的耳垂呵著熱氣,沙啞的低語,「娘子,想要我不需要念我的名字,我就在妳懷裡,隨妳想要揉還是捏,記得溫柔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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