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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鄀藍    


  "現在才來擔心這個,會不會有點慢?"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留下來過夜,若別人要說閒話早就傳得風風雨雨了。

  "至少現在我還沒聽到閒話。"

  "那就是了,你就別擔心了。"現在的人際關係比一張衛生紙還要淡薄,誰會關心你家發生什麼事,別說這種對門不相識的鄰居比比皆是,更何況他這棟公寓是一樓一戶,更不用擔心。

  "可是……"

  就算別人不會說閒話,我總得顧慮到若曉和子宣呀!這人怎麼這麼番呀!

  "我明天早上的飛機要去新加坡,可能會去三天,難道你都不會想我嗎?"

  "你要去新加坡引"

  之前怎麼都沒聽你說?

  "有沒有想要什麼東西,我可以買回來送你。"

  "不用了。"

  還不如折現給我比較實際。

  這小妮子還真是死要錢,禮物是代表心意,有紀念價值,錢一花光就沒了。

  易允駟從皮夾裡拿出一張信用卡還有一疊現金。"這些你放在身邊可以用,我不在台灣的這幾天,如果有事可以打電話給逸蘅。"

  "我又不是小孩子,況且你才去三天而已,會發生什麼事?"以前不認識你的時候,還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像我們這種人,韌性夠強,還把我當成溫室的花朵嗎?有什麼好擔心的。易允駟深情地凝視著她的俏顏。"你幹嘛這樣看我?"江若狹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有點害怕,不斷往後退。

  "我要吻你。"

  "你要吻……"她話都還沒說完,就被他一把拉進懷中,紅唇硬是讓他攫奪。

  他一手圈住她的背,讓她緊緊地貼靠自己胸前,另一手則壓在她的後腦勺上,不讓她的頭亂動。

  她的唇好軟好軟,就像是小時候吃的棉花糖般,人口即化的感覺。吻,漸漸的淺嘗深入,單純的吻已經無法滿足他的需要,他內心對她的渴望更深!

  她也是第一個他認識超過三天而尚未發生過關係的女人,雖然他和她已經同床共枕、相擁而眠過很多次,但每當擁著她睡的時候,在懷中的人兒睡得十分香沉時,他卻得強忍著狂燒的慾火,半夜爬起來沖冷水澡好幾次才能稍稍減緩他高漲的慾望。

  扛若狹對吻的感覺非常的陌生和惶恐,雖然在電視的新聞上常常看到情侶熱吻比賽,每次只要看到一男一女緊緊擁抱,四片紅唇緊貼在一起;粉紅色的舌頭在彼此的口中搗來搗去,她就感覺到好髒、好噁心呀!

  原來——吻的味道是這麼甜滋滋的,難怪有那麼多的人喜歡親吻。

  她怯怯地微啟紅唇,膽怯地將自己的舌頭也試探地伸人他的口中,學著他輕觸他的齒貝,碰觸到他堅硬又滑溜的牙齒時,感覺好好玩呀!耶——不對,這吻怎麼變了?變得像毫無預警的龍捲風般,狂嘯而兇猛。易允駟被她笨拙卻又膽怯的吻弄得慾火焚身,吻變得不再溫柔,轉而狂野。如果他再不解放出來,他一定會因為得不到發洩而亡!

  馬上風而死的新聞已不叫新聞,因得不到發洩而亡才叫新聞。

  他輕輕鬆鬆將她抱起來,走向主臥室,將她放在床上。

  他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到只剩下一條緊緊包裹著代表男性尊嚴的黑色內褲。

  "你……你幹嘛把衣服脫光光,會感冒的。"江若狹並不是真的不懂,只是在裝傻。

  "你不會真的那麼笨吧!"

  當然不是,白癡也知道離八月半還有大半年的時間,你就已經變身成狼人了。

  既然知道就不要裝白癡,以為裝傻就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嗎?

  "喂,你不是玩真的吧!"

  她不安地問。

  "你看我的樣子像玩假的人嗎?"媽的,他竟然和她在床上討論起玩真玩假的事情來,現在他最該做的是快點扒光她的衣服,然後從頭徹尾的將她好好地愛過一遍。"你是要自己脫,還是要我幫你?"

  "我們可不可以跟以前一樣,單純的睡覺?"

  易允駟已經沒有任何耐性和她在床上討價還價,他欺壓在她的身上,先替她脫去外套。

  "你住手,我自己……"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以秋風掃落葉之姿橫掃她的紅唇,連她那還苟延殘喘的一丁點理智一併掃去。

  "喂、喂,你別這樣……"她的意志愈來愈薄弱,在他激情的攻勢下很快的就蕩然無存。

  "那這樣好嗎?"他用他那雙帶著魔法的手,探進她的衣服裡撫摸她雪白粉嫩的肌膚,在她神智迷亂時,脫去她的休閒服,然後將寬大鬆垮的休閒褲褪到膝蓋,再用腿給脫去。

  她看起來雖然瘦巴巴,身材卻是玲瓏有致、曲線勻稱,尤其是那晶瑩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般的清靈剔透。

  易允駟將自己埋入她的體內。

  兩人同時登上雲端,又墜落……

  易允駟將自己的種子撤落在她的這畝愛田上,在這一刻他竟然有著期盼,希望他所撤下的愛的種子,能夠發芽。

  他心中開始充滿渴望,希望以後每天都能這麼擁著她而眠,直到永遠——

  ☆ ☆ ☆ ☆ ☆ ☆ ☆ ☆ ☆ ☆ ☆ ☆ ☆ ☆

  江若狹隔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身體一動,感覺到全身的骨頭都快要被拆卸下來一樣,腰酸背痛已不足以形容她現在的感覺。

  昨天她到底去做什麼苦工呀!全身怎麼會疲累到這種程度?!

  撐起全身酸痛的身體,勉強的起床進浴室盥洗,才走出房間,只看到何子宜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咖啡,看報紙。

  "你醒了!"

  何子宣也剛起床沒多久,昨天晚上被他們吵得都不能睡,江若狹的尖叫聲像半夜被送進屠宰場準備被屠被宰的那些豬一樣難聽。

  真不曉得易允駟怎麼忍受得住,也不會用吻將她的魔音給吸收掉。

  "你也剛起床嗎?"

  她知道何子宣一向有一起床就喝咖啡的習慣,她說不喝就會整天沒精神。

  "嗯,我一直到半夜三、四點才睡著。"

  "為什麼?你也會失眠呀!"這可是一大新聞。如果連你都會失眠,那藥房的安眠藥肯定賣到翻了。

  "我不是失眠,而是被吵得睡不著。"何子宣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

  江若狹剛睡醒,腦袋仍然混沌,對她的話還沒辦法完全消化。"子宣,你也幫我泡杯咖啡好不好,我現在腰酸背痛、全身無力。"

  "誰叫你睡前要做那麼激烈的運動。"何子宣邊說邊進廚房幫她泡咖啡。

  "睡前運動?!"我這個人比豬還要懶,從來也沒做過運動。

  何子宣將咖啡放在她面前的桌上,然後在她的身邊坐下。

  "你老實說,他厲不厲害?"

  她一副暖昧的表情。

  "什麼厲不厲害?"

  既然你還裝傻,那我也不用擔心你不好意思嘍,她開門見山的直接問了,"就是他的床上功夫呀?有沒有把你搞得欲死欲活的?"

  江若狹差點被喝進口的熱咖啡給燙到,趕緊抽出一大團面紙將口中的咖啡吐出來。"好燙呀!"

  何子宜可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仍等著她的答案。

  "你怎麼會知道?"難道她偷看呀!

  "拜託,你那殺豬般的叫聲連樓上樓下也會被你給吵醒。"何子宣故意誇張的說,趁機糗糗她。

  "若曉也知道了?"若曉心裡會怎麼想?她會不會把我這個姐姐當成是個隨便、放蕩的女人?

  "廢話,除非若曉是聾子,否則她怎麼會沒聽到。"

  "她人呢?她今天早上不是沒課嗎?"

  "易允駟說要請她吃早餐,兩人就一起出去了。"他還真小氣,要請也不會連她都請,就請若曉一個。"不過我也真佩服他,都和你睡過那麼多次了,直到昨天才想要吃了你。是不是你太不可口、太沒有魅力呀!"

  "何子宣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她就是一張嘴比蠍子還毒,逮到機會絕不放過。"你今天不用打工嗎?"

  "要呀,下午。"

  這時電話響起,坐在電話邊的何子宣順手接起,只喂了一聲後,就將電話交給江若狹。"找你的。"

  江若狹以為是易允駟打的,忍不住羞紅了臉接過電話。

  喂,我是江若狹。"

  "我是易允駟的爺爺。"

  "喱,你好。"易允駟的爺爺打電話給我要做什麼?

  "你今天有空嗎?我有事要找你。"

  "好。"

  "那下午三點就在你現在住的馬路對面那家咖啡廳。"

  "我知道了。"她將電話給掛上。

  "怎麼了?"對方在電話裡說了什麼嗎?

  "是他的爺爺,約我見面。"江若狹看著何子宣。"你想為什麼?"

  "管他為什麼,你去了就知道了。"如果不是下午要打工,她還真想跟過去瞧瞧。

  ☆ ☆ ☆ ☆ ☆ ☆ ☆ ☆ ☆ ☆ ☆ ☆ ☆ ☆

  江若狹才一走到咖啡廳的門口,馬上有個西裝筆挺的人帶著她進去,來到一個白髮蒼蒼,卻一臉嚴厲表情的老人面前。"請問你找我有事嗎?"易士莊靜靜地凝視她幾秒鐘之後,不得不承認她的身上有種特殊的魅力,讓人很自然地想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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