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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鄀藍    


  腦海裡,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她趕緊打開抽屜拿出筆記本,翻找著辛亦帆的電話,從頭翻到尾,卻找不到辛亦帆的名字,「我沒有記他的電話嗎?」她又想到韋莛,再找一遍,她一樣沒他的電話,她本以為自己見過他們幾次,應該有他們的電話。

  她又接連打了將近十通電話,終於輾轉問到韋莛的手機號碼,抄下後趕緊打給他,電話響了快十聲,才被接通。

  「我是韋莛,若你要告訴我,我兒子被綁票了,那就請你好好善待他,我已無力養育他,我先向你道謝了。」韋莛率先放炮,最近接詐騙電話接到他都快發瘋了。

  任根心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若是在她心情好的時候,她可能還會和他鬥嘴鼓、槓上一槓,但現在她完全沒那個心情和他抬槓。

  「韋莛,請你現在趕快到嚴天灝家裡看他,他被人打了,受了重傷。」她語意梗塞,還帶著哭聲。

  「你是誰?天灝又怎麼會被打?」

  「我是任根心,總之你現在趕快去看看他好嗎?我求求你。」

  韋莛啪一聲掛斷電話,離開正和一群朋友吃飯的餐廳,一邊走往停車場,一邊試著打電話給嚴天灝,但他卻沒接。

  上了車後,他一路上超速,以最短的時間趕到嚴天灝住的地方,猛按著門鈴,他卻始終沒來開門。

  他又再試著打他的電話,還是一樣。

  他又急又氣地將電話闔上,正想打給辛亦帆時,手機響了,飛快地翻開手機蓋子。「喂——」

  「韋莛,他回到家了嗎?」任根心又打給他,想知道嚴天灝的情況。

  「沒有!」韋莛脾氣火爆地不禁對電話大吼。「任根心,你說天灝為什麼會被打?又是被誰打的?他的個性根本不會與人發生口角,更不會和人起衝突,是不是你惹的麻煩?」

  「天灝是被我哥哥打的。」

  「你哥哥為什麼要打天灝?是不是因為你跑去找他的事?」

  「是有點關係。」

  「你家都是野蠻人嗎?事情都不問青紅皂白、不問對錯嗎?他們憑什麼打天@?」

  「對不起,全都是我的錯,你現在別再罵我了,請你趕快先找到他才重要。」

  「廢話,你以為我不著急嗎?他不接電話,你叫我去哪裡找他?」

  「那怎麼辦?」她完全六神無主了。

  「怎麼辦?任根心,我警告你,天灝若沒事就好,要是有事我一定會找你算帳。」說完後,又氣沖沖地將電話給掛斷,他隨即打給辛亦帆,告訴他嚴天灝被打的事,讓他幫著找找看。

  韋莛打完給辛亦帆後,離開嚴天灝的住所,打算開車往任家的路上找找,說不定會找到人。

  就在他開車快到任家時,他的手機響了,他馬上接起來,「喂,我是韋莛。」

  「我這裡是佑生醫院,請問你認識一個叫嚴天灝的先生嗎?」

  「他是我朋友。」

  「他昏倒在車上,被人送到我們醫院來,我們在他的手機上看到這支電話號碼,才通知你,可以請你馬上來醫院嗎?」

  「好的,我馬上過去。」韋莛方向盤一轉,往著佑生醫院的方向開去,同時也通知辛亦帆讓他趕到醫院來。

  韋莛一趕到佑生醫院便衝進急診室,抓著一名小護士急切地問:「嚴天灝人在哪裡?」

  「他現在被送去照x光片,你先在這裡等一會。」

  「他傷得嚴不嚴重?」

  「這要問醫生,不過你不用擔心,他沒有生命危險。」這小護士看著韋莛,心裡的小鹿又給他亂撞了起來。這男人長得又高又帥,那渾身自然散發的領袖氣息,就算急到跳腳,也一點都不損他的酷俊。

  辛亦帆接到電話後隨即趕過來,一見到韋莛便問:「天灝的情況怎麼樣了?嚴不嚴重?」

  「不知道,正在檢查。」

  那名被抓著問話的小護士又被辛亦帆這個斯文非凡的帥哥給電昏了,前一個屬於剛毅俊酷型的帥哥,這一個屬於玉面書生的斯文型帥哥,完全不同典型,卻同樣迷人!

  她到醫院工作了三年,從沒一次見到兩個這麼英俊又有型的男人。

  他們一起在急診室等待,半晌後,嚴天灝被人推回了急診室,兩人一起靠過去。

  「醫生,請問他傷得嚴不嚴重?」辛亦帆問。

  「外傷的部分還好,不過他的肋骨斷了兩根,想要完全復原需要一段較長的時間。」急診室的醫生將剛才檢查的狀況告訴他們。「先去幫他辦個住院手續。」

  「謝謝。」

  韋莛特地要醫院給嚴天灝一間單人病房,他希望嚴天灝能好好休養。

  嚴天灝被送進病房後才清醒過來,一見到兩位好友都在他的身邊,內心頓時充滿感動。

  韋莛一見到他醒來,火爆的脾氣又開始爆發,「我要請醫生開出傷害證明,一定要告任家集體傷害,不僅要告他們傷害罪,還要向他們提出民事賠償。」

  「韋莛,算了。」他輕輕地搖搖頭,表情平靜。

  「你都被打得半死,怎麼能算了?!這口氣你吞得下,我忍不下!」韋莛義憤填膺的模樣,彷彿被打的人是他。

  「天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對你下手這麼重?」辛亦帆也不解地問,這種傷法,像是有著不共戴天之仇,非置對方於死地不可的樣子。

  「他們以為我欺負了任根心,才會一時氣憤。」

  「他們又怎麼會以為你欺負她?」當辛亦帆知道嚴天灝是被任根心的家人打成重傷,心中不免充滿自責和歉疚,當初若不是他安排任根心和天灝再次見面,這一切或許也不會發生。

  「那還用說,一定是那個魔女栽贓他,天灝又是個老實人,就算他解釋,那群野蠻人會相信嗎?」韋莛用膝蓋想也知道,還用問?

  「任小姐雖然像是個被寵壞的千金小姐,但她應該不至於陷害天灝。」任根心有對清澈的雙眸,一個人若心存惡念,是不會有那樣的一雙眼睛。

  就在這時,韋莛的手機響了,他一看見電話號碼就不想接。

  「為什麼不接?」辛亦帆問。

  「又是那個壞心的巫婆打來的,還不是想知道天灝被她害死了沒,有什麼好接的。」

  辛亦帆望了眼躺在病床上的嚴天灝,看見他憂心仲仲的眼神,雖然被打成這樣,他卻仍然沒怪罪她,或許在他的心裡,對她也有著特殊的情感吧!

  於是他從韋莛的手裡接過手機,都還來不及開口,電話那頭便傳來任根心焦慮不安的聲音。

  「韋莛,你找到他了嗎?他平安回到家了嗎?」

  「我是辛亦帆,你不用擔心,天灝沒什麼大礙。」辛亦帆相信好友也不想讓任根心知道他住院的事,不想讓她過於自責和擔心。

  「他傷得那麼重,真的不要緊嗎?」

  「不要緊,休息幾天就沒事了。」辛亦帆安慰她。

  「你不要睜眼說瞎話,人都被他們打到住進醫院了,肋骨都被打斷兩根,這還不要緊?!難不成真要被打死,那才算嚴重嗎?」韋莛故意扯開喉嚨大聲的嚷嚷,他就是要讓她知道,因為她的任性驕蠻,讓一個好人受了重傷,讓她有愧於心。

  任根心聽見他說的話,心更痛了,「他傷得這麼重?!他現在在哪間醫院?你告訴我,我要去看他。」

  辛亦帆用唇語問嚴天灝的意思,他卻搖搖頭,要他別告訴她。

  「天灝過兩天就出院了,你不用來看他,他需要多休息。」

  「你能讓我跟他講講話嗎?」任根心知道他現在一定恨死她了,又怎麼會想再見到她,但是她真的是無心的,她以為自己這麼說,她的家人會同意她和他交往。

  「他已經睡了。」

  「那請你告訴他,我不是有心的,對不起。」

  「你也別太自責,我想天灝不會怪你。」

  「你可不可以每天打通電話給我,告訴我他的情況,可以嗎?」

  「好。」

  「謝謝你。」

  電話掛斷了,辛亦帆將手機交還給韋莛,對嚴天灝說:「她要我跟你說對不起,她不是有心的。」

  「不是有心就害天灝差點被打死,要真有心那人不就直接送進殯儀館了!」韋莛又說。

  「韋莛、亦帆,謝謝你們,我有點累,想睡一會,你們先回去。」

  「反正我們也沒什麼事,就在這裡陪你,你儘管睡。」兄弟都躺在醫院了,他們怎麼可能毫無義氣地回去?

  「有你們在,我沒辦法睡。」

  「你睡……」

  「那我們先回去,晚上再過來。」辛亦帆阻止韋莛的話,他明白天灝想一個人靜一靜,他此刻的心情、思緒應該就像是亂了一切的毛線球,需要一個人安安靜靜慢慢理出個頭緒來吧!「你有沒有想吃點什麼?晚上幫你帶過來。」

  「不用麻煩了。」

  「你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辛亦帆說完後,拉著還不太想走的韋莛離開病房,將空間和安靜留給他。

  他一直將韋莛拉到電梯口後才放開他,搖搖頭,無奈地對他說:「你的心思這麼不夠細膩,不懂得察言觀色,以後當你女朋友的人真的很可憐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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