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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米琪    


  她疑惑地瞅著他,他竟沒提要她「道謝」的事,會不會是想使詐?她小心翼翼的伸手,用最快的速度搶了回來,機伶地說:「我要走了。」

  「請便。」他說得輕鬆,坐到沙發上打開四十寸的液晶電視,不多看她一眼,而是看他的電視。

  雪凝怔怔地望著韋翔傑,他似乎沒有把她送回酒店的意思。「你要叫我穿這樣子自己回酒店嗎?」

  「那是你的事。」他笑了,看起來殘酷又可怕。

  她掄起小拳,氣得怒髮衝冠,理智離她愈來愈遠,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偷走了他桌上的汽車鑰匙,頭也不回地奔出這可恨的地方,心想他既然不肯載她,她自己開車總行吧!

  韋翔傑沒有留她,相信她非但攔不到計程車,還會哭著回來求他送她一程。突然他聽見車子發動的聲音,不一會兒他房子的外牆砰然一聲巨響,天花板的燈還震得搖晃起來,接著嘟嘟嘟的車輪倒退聲淒厲地傳來……

  他這才察覺桌上的車鑰匙不見蹤影!難道是那丫頭拿走了,而且她正開著他的車?!

  他火速地立起身,奔出門外,眼看著他的愛車車頭凹陷,燈還掉了一邊,那個丫頭不斷地瘋狂前進又倒車,他懷疑她打算要撞爛他的車,順便毀了他的院子。

  雪凝在車裡快急壞了,她本來是要開他的車回酒店,雖然她上過駕駛班而且領有執照,可是那已是兩年前的事了,她自己一直沒買車,老早忘了車要怎麼開,連油門和煞車都搞混了,而且這車的馬力好強,一踩油門就狂飆,害她難以控制,都怪他停車的方位不良,她才會在前進時撞到牆。

  「停止!」韋傑翔奔出院子,嚴厲地阻止她再踩油門。

  「走開——」她在車裡朝他喊。「我終於踩對了油門,弄正了車的方向,可以開回酒店了。」

  「我說停止!」他衝向車身,超猛的速度就像荒野中的一匹狼,他伸手進車內,抓住方向盤,熄了火,把她揪出來。

  「你幹麼?」她想掙脫他。

  「你不要小命了嗎?」他怒不可遏,將她揪得更紮實。

  雪凝本是狂亂地掙扎,但看到車子損毀的情形後,才知道自己闖下大禍。她停止和他對抗,驚愕地瞧著臉色鐵青的他,心裡直發毛。

  「我有駕照的,只是技巧不熟,需要先練習一下……誰知道你的車這麼不堪一擊,才小小地撞了牆一下,竟然就成了這副德行。」她試著向他解釋,但她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他目光變得既冷又猙獰。

  她膽怯著,思緒極亂地說:「大不了我賠給你就是了。」

  他沈默且冷蔑地瞪視她,不容分說地將她拖著往屋裡走。

  「不要,不要……我要走了!」她惶恐地叫著,預感自己就要栽在他手裡,逃不掉了!

  他粗魯地把她甩進屋裡,震怒中銀髮披散開來,令他看來狂野又冷酷。「我從沒見過有人弄壞別人的東西後,還能厚著臉皮理直氣壯的。」

  她摔進柔軟的沙發裡,並沒有跌疼,倒是被他驚人的咆哮聲和狂野的怒容給嚇著,他看起來像是被她氣壞了,恨不得把她吞了似的。

  「我說了……我會賠啊……」她說得小聲。

  「你拿什麼賠?」他提醒她舊債未了,新債又添一筆。

  雖然理虧又怕他,但她還是不認輸,魯莽地說:「你開個價,看我該賠你多少,我會想辦法還你的。」

  他緩緩地逼近她,她慌得往椅子後縮,以為他要揍她幾拳,沒想到他卻傾身,單膝侵入她的雙腿之間。

  「啊……」她哇哇叫,雙手亂揮。

  他不耐煩地單手把住她的雙手,定在她頭頂上,不客氣地勒疼她,冰冷的雙眼變得銳利,野蠻地警告:「你別再傻了,除了當我的愛人,你別無選擇。」

  他舊事重提,教她一陣陣的暈眩,到嘴邊的抗議,因他的臉逼向她來,而沒有機會說出口。「你是默認了嗎?」

  她微張嘴想反駁,他又逼近,害得她什麼也不能說,忙側過臉去,怕他又吻她。

  他冷眼瞧著她的反應,她在逃避他很清楚,但他不只要吻她,更要吻她的「要害」,而且還要她接受愛人這個「頭街」。他的唇落在她半裸的雙峰之間,鬍髭刺激著她白嫩的肌膚,空著的手恣意地在她的嬌軀上遊走。

  「別……這樣……」她忍不住顫抖,困窘地扭動身子,這麼親密的觸碰令她無措。

  他沒理會,性感的唇在她的胸口和頸項間遊走,肆意地嗅著她的香氣,烙上無數的吻痕。「用你柔軟的唇瓣、細緻的身子來還我,這是我感興趣的。」他低啞地說,壓迫著她,她幾乎是嵌進了他的胸懷裡。

  「我們並沒有感情。」她滿眼驚羞,呼吸急促。

  「感情是狗屁,我會教會你什麼叫無情。」他輕柔地說著冷酷的話,濕潤的唇擄住她的,激烈且徹底地吻她,霸道且蠻橫地索取她的香甜,迷惑她的靈魂,交纏她的感官,修長的手指探索她的禁地……

  她眼中滿是恐懼的淚,身子顫抖,心好紛亂。

  他察覺到她的顫抖,放開她的唇,看見她柔嫩的胸口泛起淡淡的紅潮,眼中蓄了兩池淚,反應像個不解人世的小處子。「你是處女吧!」

  她正是,但從沒被人這麼質問過。她生怯地瞥著他的俊臉和懾人的目光,就是說不出口。

  「你是嗎?」他輕聲問。

  這突來的溫柔惹得她心悸。「當然不是。」當她負氣地說出口,連她自己都迷惑了,她幹麼要逞強?為這句話她又要付出更大的代價,難道她不知道嗎?

  「既然你有經驗,那就不用我多費唇舌了,今晚你就留下,一個月後,我們的債一筆勾消。」他心底隱約有一絲小小的失望,這個世界變了,像她這樣外表看來清純的小女人,並沒有真的冰清玉潔。

  她沒有答應,她是被迫的,她心底不停地哀叫,但他已抱起她走向二樓,她再也無力和他對峙,因為只是困獸之鬥,他的意圖已經很清楚,她無處可逃!

  她被抱進一個純黑色調的房裡,放在柔軟的深灰色大床上,她沒有哭泣、沒有尖叫,她只是絕望且僵直地躺著,心底害怕自己將成為一個祭品。

  「我要看你。」他坐到床沿,指尖從她的胸口輕撫而下,直到她平坦的小腹……

  她輕栗,屏住呼吸,希望他停止。

  「你要自己來,還是要我動手?可愛的兔女郎。」他傾身瞥著她嫣紅的小臉。

  她緊閉上雙眼,身子在發顫。

  他的雙手緩緩定在她緊身皮衣的兩側,唰地將皮衣拉下,自她雙腿間褪去,讓她嬌艷欲滴的身子裸裎在他面前。

  她羞得想死去,可想而知他一定用他肆無忌憚的目光看遍了她!

  他不只瞧見了她的完美無瑕,也瞧見了她粉嫩誘人的身子不停顫抖,他犀利的目光變得深不可測。「剩下的也要我來嗎?」

  她揚起濕潤的雙睫,無語地支撐起自己,踢掉高跟鞋,背對著他困窘地卸去黑色網襪……

  他的目光須臾都沒有離開她,她飄逸的長髮落在動人的纖背上,含蓄的彎曲著修長的雙腿,姿態像只小美人魚,刺激著他的雄性本能,他想要她。

  她沒敢回頭,感到他炙熱的目光就在她身後,而且寸寸逼近,她屏息,就在床略微下沈之際,一個吻烙在她的肩上,她的長髮被撩起,吻一個個刷過她的頸背,輾轉沿著背脊巡禮。

  她暗自驚喘,他的吻和灼人的鼻息似呵癢,挑動她的敏感,在她身子裡激起浪花,他的臂膀繞上她纖弱的腰肢,大手親密地探訪她胸前的柔軟,掌心火熱的溫度透進她冰涼的肌膚中,她終於忍不住逸出一聲抗議般的低吟。

  「轉過臉來。」他廝磨著她的耳畔。

  她沒有聽令於他,他輕扣住她的下巴,令她轉頭,濕潤的唇壓上她柔嫩的唇瓣,舌探得更深,纏得她更緊,佔有她蜜汁般的香甜芬芳,吻得她快虛脫。她意外著他的吻竟是那麼輕柔,並沒有粗暴地對待她,她深怕自己只要稍一不慎,就會被這樣柔情似水的吻給引誘,而撤下所有的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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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一點。

  他們在浴室「分手」後,不曾再交談,他淋浴後逕自離開,留她單獨梳洗。

  她輕揉沐浴孔,指尖滑過被他碰過之處,心就跟著陣陣輕栗,這樣的為他心動是不是太笨了點,他分明是說要教她學會無情,她怎可反倒對他動了情?她不過是當他一個月的愛人……

  這樣的「默認」教她自己怔了半晌,她是什麼時候承認了這個事實?

  噢!她竟為了錢而出賣自己,教人知道會被看輕吧!尤其是好友鈴鈴,要是知道自己的好友成了大哥限期一個月的愛人,該拿什麼臉去面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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