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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米栩    


  「風小姐,你千萬別誤會,我和嚴大哥沒什麼,只是住在同一間宿舍,用同一問浴室洗澡而已。」唐小楓不解釋則已,一解釋完後風釆釆就完全失去理智。

  「哦!釆釆,你在吃醋。」嚴鐸終於瞭解風釆釆脫序的演出所為何來。

  眾人都快昏倒,大概只有這個男主角在狀況外吧!

  「誰要吃你的醋,你不要臉。」風釆釆跑了出去。

  「我去追她。」唐小楓自告奮勇,跟在風釆釆後頭追出去。

  原本也要跟著追去的嚴鐸,卻被染輕雨一句話給留了下來。

  「嚴鐸,這次大事不妙了。」

  染輕雨看著分析報告,眉頭蹙緊。橙霜霜真大膽,要拿魔森陪葬。

  聽著染輕雨的解說,嚴鐸深擰的眉頭也不見展開,可見事情的棘手程度。

  「我還不知道這種精油用在人體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不過依我猜測,可能會令人失去原有的心智,輕則被精油控制,重則失去自我。」染輕雨搖搖頭,橙霜霜太狠毒,竟想打著魔森的招牌,將全世界控制在她的手中。

  幸好有他這個化學天才,才能在短時間內分析出精油的成分。

  「她竟然加了罌粟花,這不是讓魔森背上不肖的罪名。」嚴鐸沉聲的說,卻也心痛父親對橙霜霜的縱容,才讓她的膽子日益壯大。

  「我看我們得趕緊想個對策才行。」染輕雨將報告交給他,和他擔憂的對視。

  「嚴大哥,夏小姐坐車回去了。」追不到人的唐小楓,帶著淺笑定進來。

  「她怎麼了,還在生氣嗎?」嚴鐸捏緊報告,低估唐小楓整人的招數。

  「她只說要跟你玩捉迷藏,等你找到她,才要原諒你。」

  「輕雨,把你的車借我。」二話不說,嚴鐸向好友開口。

  「車庫在前面,車隨你挑,每一輛都有鑰匙……」染輕雨話還沒說完,就見嚴鐸像風一樣跑了出去。

  「你到底跟風釆釆說了什麼?」染輕雨很好奇。

  「哦,我只是告訴她,我和嚴大哥是清白的,只是同居了六年。」大學四年加上研究所兩年。

  「就這樣?」染輕雨懷疑。

  「我忘了告訴她,是我們三個人住在一棟三層透天房子,一人一層。」她做出鬼靈精的表情。

  「你真行!」染輕雨歎了口氣,看來嚴鐸要追回佳人得費好一番工夫囉。

  ☆ ☆ ☆ ☆ ☆ ☆ ☆ ☆ ☆ ☆ ☆ ☆ ☆ ☆

  飛車回到家的嚴鐸,捉著管家就問。

  「風小姐呢?」他的用力之大,差點撕了管家的制服。

  「在……在書房。」管家戰戰兢兢的說。

  而風釆釆在書房裡氣憤的來回定著,該死的嚴鐸、花心的大蘿蔔,她非得拿樣東西來出氣不可。

  風釆釆四處找著可以發洩怒氣的東西,一定要讓他感到心疼,這樣她的報仇才有價值。咦?這是什麼?風釆釆看到一個暗紅色的盒子。

  她很好奇的打開它,映入眼簾的是一瓶非常特殊精緻的蘋果造型的精油,好美的顏色,紅得詭異的顏色,令她迷醉。

  她拔開蓋子,壓著噴頭。

  「釆釆,不要。」嚴鐸衝動的踢開門,看到的就是這令他心跳幾乎停止的一幕,這精油還沒試驗,不知道它的危險度。

  只可惜,已經來不及!風釆釆用力地按下,淡紅色的精油噴了出來,直接撲上她的臉。

  好香!甜媚的味道瞬間席捲她的神智,粉紅色的天幕籠罩下來,一個接一個的泡泡由心底冒了出來,每一顆的聲音在吶喊:嚴鐸、嚴鐸……

  她要嚴鐸!

  「釆釆……」嚴鐸激動的上前,卻被她狠狠的反撲,力道之大,令他倒退兩三步。

  夏娃釋放出誘惑,讓風釆釆只想完成一件事,一件她藏在心底始終不敢表明的事,精油給了她勇氣,卻帶給嚴鐸幾乎承受不起的熱情。

  她,偷嘗了禁果!

  ☆ ☆ ☆ ☆ ☆ ☆ ☆ ☆ ☆ ☆ ☆ ☆ ☆ ☆

  酸、疼、累、疲,每一種讓人不想動的理由全出現在風釆釆的身上,當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她發覺只有眼珠子還可自由的四處轉動,而身體其他的部位,根本不聽她大腦的指令,一動也不想動。

  發生什麼事了?她怎麼會這麼疲勞?驀地,沉沉的睡意又向她襲來,足見她真的很累。

  風釆釆再次掀開眼眸時,又過了一天。

  和前一天不同的是,她酸軟的四肢終於能動了。

  嘴巴張得大大的,睡眠不足的她,恍惚之中,好像有個人躺在她身邊,不斷呵護她、愛惜她。

  眼角一瞟,果然發現一個人躺在她身邊,可……他身上的傷勢是怎麼回事?風釆釆看著那偉岸的後背,全佈滿了指甲的抓痕,哇咧,嚴鐸是遇到什麼猛獸,竟把他傷成這樣?雖然看不見他的臉,可金黃的髮色早就告訴她,躺在她身邊的就是嚴鐸。

  「嚴鐸,你醒醒,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風釆釆焦急的搖著他。

  「嗯——釆釆別吵,再讓我睡一下。」嚴鐸沒回應,只是直接的將他的雙腳和身軀壓了上來,動作熟練得他好像做了千百次一樣。

  風釆釆困難的將他推開,讓嚴鐸轉身翻面,她則抱著床單,忍著全身的酸疼坐了起來。

  這一看可不得了,他前面的傷痕此後面的更多,甚至還有……咬痕!他到底是從哪裡弄來這些傷的?

  「嚴鐸,你醒醒,不要再睡了。」她堅持要叫醒他,雖然他看起來嚴重的睡眠不足。

  「釆釆,你還想要嗎?」嚴鐸勉強睜開眼,看到風釆釆擔心的表情,還以為她又想要了。

  「想要什麼?你看你,全身都是傷,還不起來擦藥。」看起來真慘不忍睹。

  嚴鐸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知道她清醒了,懶懶的移動上身坐了起來。

  「你放心,我沒有吃虧。」揉揉酸澀的雙眼,風釆釆沒事,讓他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

  「吃虧?你怎麼了,發燒嗎?」風釆釆伸出手,想採采他額頭的溫度,卻發現她的手臂上也有大大小小的瘀青,嗯,應該說是吻痕,在脖子上常常見到,她並不陌生。

  「你自己去照鏡子就知道了。」看她裸露在外的肌膚全是自己寵愛過的痕跡,一股自豪便油然而生,雖然這不是他自願的,不過他也很樂意啦。

  風釆釆疑惑的拖著床單走到浴室,映入眼簾的是她全身上下深淺不一的印子,哇!她是被人啃過是不,不然全身上下怎麼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難怪她會這麼累、身體這麼酸疼!她趕緊扭開了熱水,注滿浴缸,而後她進入浴缸浸泡,打算讓肌理放鬆。

  嚴鐸聽著浴室裡窸窸窣窣的聲音,原本沉重的眼眸不得已又張開,釆釆應該不會有事吧?

  他搖搖頭,裸著身走進浴室。

  結果他看到她正舒服的浸著泡泡浴,啐!害他還那麼擔心她。

  「你怎麼進來了?」聽到腳步聲的風釆釆,睜開迷濛的雙眼。

  她完全忘了幾天前發生的事。

  「我也想洗澡。」沒有經過她的同意,他就踏進浴池。

  「那個……我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和她全身滿佈傷痕,可她卻完全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

  「你說呢!」他乾脆的丟了個白眼給她,這麼明確的證據,還懷疑呢!

  「我們該不會發生關係了吧?」風釆釆小心的猜測。

  「恭喜你,標準答案。」嚴鐸還有心情同她說笑,看來也不是太累嘛。

  「為什麼?」風釆釆還是想不透。

  「什麼為什麼?」嚴鐸被問得不明不白。

  「我們兩個怎麼會失去理智,做出這種、這種……」在她的想法,應該在一個浪漫的夜裡,然後他們才……可是現在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什麼這種那種的,不過是提早發生罷了,有必要那麼驚訝嗎?」他睨了她一眼,好像在教訓偷了腥的貓兒。

  「那為什麼我們會提早發生呢?」他不是總守著最後一道防線,不越雷池一步的嗎?

  「還不是你害的,手癢的噴了那瓶夏娃,害我得鞠躬盡瘁,差點精盡人亡。」嚴鐸哀怨的說。

  「你的意思是那瓶精油害的。」風釆釆小嘴微張,不敢置信。

  「那瓶根本不是精油,它會害人失去心智。」而你剛好當了實驗品。嚴鐸則深深體驗了它百分百的功效。

  他這個受害者絕對不會讓這種害人的東西上市的。

  「對不起。」風釆釆也搞不清事情的來龍去脈,理虧的她只好乖乖的幫他擦背。

  「不過這也讓我啟發一件事。」嚴鐸邪邪的笑著。

  「嗯?」

  「原來人的潛力這麼雄厚,許多高難度的動作都能做呢。」他笑得很賊。

  「胡說八道。」風釆釆用熱水潑他。

  「是不是胡說八道,我們再試一次就知道了。」

  「還來,我沒力氣了,投降行不行?」

  「當然行,投降輸一半嘛,我很好講話的。」嚴鐸欺近,就算只做一半,也足夠他消消慾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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