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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米栩    


  「是啊,夏小姐,你也不希望他生病吧?」歐格菲·雅洛的母親也不捨地說。

  「伯父、伯母,雖然我的力量微薄,我還是會去勸他的,很抱歉,讓你們操心了。」原來她上次遇到的人是歐格菲·稚洛的父母。

  「一切拜託你了。」他們夫婦倆感激地看著她。

  他們的兒子可是人中之龍,要不是真的愛得那麼深,也不會如此失意。

  ☆ ☆ ☆ ☆ ☆ ☆ ☆ ☆ ☆ ☆ ☆ ☆ ☆ ☆

  夏以冬在深夜來到書房,才一開門就聞到滿室酒味,而歐格菲·雅洛就伏倒在書桌上。

  「說我折磨自己,你何嘗不是如此呢。」夏以冬的雙眼蓄滿眼淚,都是一個情字擾人。

  「以冬、以冬……別離開我,我愛你。」酒醉的歐格菲·雅洛喃喃說著。

  夏以冬拉起他,一個使力不當,睡衣的鈕扣就鬆脫了兩顆。

  她將他扶回自己的房間,並為他準備了一池熱水,想為他好好清洗一番。

  好不容易用沐浴精的香味代替了他渾身的酒味,夏以冬蹲在床前用乾毛巾擦著他的頭髮。

  唉,他們都愛慘了對方。

  「歐格菲、歐格菲,你醒醒!」她在他面前輕喊。

  「以冬……」雖然經過溫水的洗禮,他的神智回復了不少,但依舊昏昏沉沉的。

  「歐格菲,你醒醒!我有話要告訴你。」夏以冬坐在床邊,輕輕搖著他。

  「以冬、以冬,你不要走!」朦朧之間,他彷彿看到往昔溫柔的夏以冬,他抓住她的雙手,就怕一個不留神,她又消失了。

  「我不會走的。」她綻出一個微笑。

  「以冬,我愛你、我愛你!」歐格菲·雅洛摟住她,訴說著自己的心意。

  「我也愛你,不管你怎麼想,我夏以冬永遠都愛著你,不會變心。也許等你醒來,你會忘記今晚的一切,但是你要記住,此生此世,我除了你,不會再有別的男人,我是你的,一輩子都是。」夏以冬的眼中有著堅定,就算痛過、恨過,她也是轟轟烈烈地愛過一場。

  夏以冬看著他的醉顏,希望自己的真心深烙在他的心中,這一夜,她要用身體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別哭冬兒。」

  歐格菲·雅洛看著她滿臉淚痕,他溫柔地吻去她的淚珠。

  第九章

  「冬兒……」躺在床上,歐格菲·雅洛喊著連夢裡也念念不忘的人名。

  突地,一隻手將溫毛巾覆到他的額上。

  「冬兒。」

  歐格菲·稚洛醒了過來,一轉頭,竟是看到圍著浴巾的鶴真野穗。

  「你醒了,可有不舒服?」她將準備已久的醒酒茶遞給他。

  「怎麼是你,冬兒呢?」他記得昨晚躺在他臂彎中的人,是無限嬌羞的夏以冬,怎麼一醒來就換人了?

  「本來就是我,你醉死了,這裡是你的房間。」鶴真野穗取走毛巾,溫柔的說。

  感覺太陽穴隱隱作痛,歐格菲·雅洛用右手輕按。

  「我幫你按摩。」體貼的鶴真野穗馬上知道他的需要,跟了他五年多,只消他一個小動作,她一眼就明瞭。

  歐格菲·雅洛沒有拒絕她,他在腦海裡回想著今天他要辦什麼事。

  「你醉了很久,大家都很擔心你,幸好你醒了。」鶴真野穗的心情很好,貼在他的胸膛上笑著說。

  「我要去找冬兒。」掀開棉被的第一件事,他就是要確定夏以冬的情況。

  鶴真野穗看著他離開。哼!冬兒,她已經離開德國了。

  昨晚夏以冬來敲她的門,要她到歐格菲的房間照顧他,還說要離開德國,想請她幫個忙。

  她當然十分樂意,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而且,她本來就想要讓夏以冬徹底消失在歐格菲的世界。

  ☆ ☆ ☆ ☆ ☆ ☆ ☆ ☆ ☆ ☆ ☆ ☆ ☆ ☆

  「冬兒。」歐格菲·雅洛推開房門,卻已是人去樓空,他打開衣櫃,衣服全沒了,她跑到哪裡去了?

  「管家!管家出來!」他怒聲吼著。

  「少主,什麼事?」管家誠惶誠恐地出現。

  「夏小姐呢?為什麼她人不見了?」他厲聲質問。他不是有交代過,不可以讓她擅自離開嗎?

  「這……我也不知道,早上僕人拿早餐給她時,她就不在房間了。」

  「為何拖到現在才說?」早上就不見,那現在部中午了,豈不是找不到了嗎?

  「因為少主你還醉著,所以……」他囁嚅的解釋。

  「閉嘴!出動所有的人力,就算挨家挨戶也要把她找出來。」他著急地下令。

  「是。」管家趕緊領著命令下去。

  「以冬,你到底跑去哪裡了?」

  「歐格菲,你才剛醒來,別動氣,昨天的歡愛又那麼激烈,害我都起不來,你還是回房去休息吧。」鶴真野穗出來勸他。

  「昨晚的人是你!」他非常質疑,難道他把野穗當成以冬了?

  「當然是,這些都是證據。」她露出脖子上的瘀青當證據。

  「你不要來煩我。」就算是她又如何,他一點也不想哄她。

  夏以冬人都走了,他還不捨什麼!鶴真野穗扭著自己的衣角,輕咬唇瓣。

  夏以冬,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 ☆ ☆ ☆ ☆ ☆ ☆ ☆ ☆ ☆ ☆ ☆ ☆ ☆

  「以冬,你終於捨得回來了。」風釆釆有氣無力地支著額,這一個月又跑自己的班、又代以冬的班,她部快精神分裂了。

  「以冬!」段恬恬則是很沒形象的趴在桌上,早知道她就不要選擇以冬去跳艷舞,這陣子她都飛長途航班,很累耶。

  「誰教你們敢整我,嘗到苦果了吧、。」強顏歡笑的夏以冬將過去一個月的情傷給深埋在心底,封得緊緊的,讓任何人都無法開啟。

  「不敢了,以冬大人。」風采采舉手投降。這種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不鬧了啦,明天開始換你們輪休,我來代你們的班。」夏以冬很有義氣的祝。

  「真的?你真是太好了,以冬,萬歲!」失眠已久的兩人,一聽到夏以冬的話猶如特赦一般,高興得樂翻天。

  夏以冬決定用工作來治療情傷,只要一忙碌,就不會再想起他,那個曾經存在仕她生命中的男人。

  ☆ ☆ ☆ ☆ ☆ ☆ ☆ ☆ ☆ ☆ ☆ ☆ ☆ ☆

  遠在德國的雅洛大宅卻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匡啷一聲,盒子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這點小事你們也做不好!我明明說兩個星期就要交出成品,現在呢?都快一個月了還做為了不出來。」歐格菲.雅洛瞪著一排手,他們竟敢違背自己的交代。

  「少主,兩個星期太趕了,而且最近切割工廠接的訂單太多,根本趕不完。」朗區由非洲被緊急召回來,因為沒有人能應付歐格菲·雅洛的怒氣。

  「我付薪水又不是付假的,趕不出來就加班,你們這樣延遲我怎麼和客人交代?」找不到夏以冬的他就把氣出在員工身上。

  「我們已經盡力趕工了。」朗區無奈的說。少主訂單接得太多,再加上是珠寶生產的旺季,因此實在不是他們不做,而是心有餘力不足啊。

  「你們到底有沒有在做?全是飯桶!」他氣得火冒三丈。

  「少主,如果訂單能少接點……」朗區斗膽上諫。

  「閉嘴,我需要你來教我嗎?你們與其在這邊浪費時間,還不如趕快去趕上。」他怒斥。

  「是是是。」大家被狠狠刮了一頓後被趕了出去。

  「歐格菲,他們已經很努力了,你就不要怪他們了。」

  鶴真野穗捧著一杯熱茶進來,她應該快恢復以前的地位了吧,畢竟他從沒趕過她。

  「有沒有以冬的消息?」他疲累的問。

  鶴真野穗眼神一冷。又是夏以冬,都已經過了三個月,他還是忘不了她,好!他就別怪她鶴真野穗太狠心。夏以冬,是你先惹到我的。

  「有啊!我哥昨天打電話來說,以冬去找他,他們兩個現在感情好得很呢。」為了得到歐格菲·雅洛,她不惜睜眼說瞎話。

  「你說什麼!以冬去找你哥?」歐格菲·雅洛心中一慟,不顧手上的熱度,狠狠地將茶杯捏破。

  「哎呀!你的手都燙傷了,快點敷藥。」鶴真野穗不捨地拿出布巾為他擦拭。

  「不用你管。」歐格菲·雅洛推開她,不敢相信夏以冬竟然真的跑到日本去找鶴真青剛。

  「歐格菲,你不用再為她費心了,她的心根本不在你身上嘛;如果你想報復她的話,就娶我啊。」她設下陷阱,意圖讓心情沉痛的獅子往牢籠裡跳。

  「娶你?」他不解。

  「娶了我,你就可以向夏以冬證明,其實你比我哥好上幾千、幾萬倍,是她不懂珍惜,她一定會後悔的。」

  她的話正中歐格菲·雅洛的下懷。沒錯!他要讓以冬後悔,後悔她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

  歐格菲·雅洛同意了她的提議,以冬是他這輩子唯一用心愛過的女人,失去她,娶誰也都沒差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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