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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丹菁    


  小孩子,這句話大概是他最痛恨的,如果她沒猜錯的話。而事也告訴她,她已經押對寶了,這正是挖苦他的入門之道。

  「我剛好有要緊事找你。」儘管心裡在淌血,她依然能夠綻開迷人的笑容;這一切,大概得拜她這幾年在商場上習得的爾虞我詐所賜吧!

  「這邊請。」欒若良指引著走向辦公桌旁的小空間,那是用來招待貴賓的小型沙發組。

  兩個人面對面的坐下,欒若良控制著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艱辛的撇撇嘴。「我打算解除和你訂立的合約。」

  「為什麼?這樣子的話,你可能必須賠上大筆的違約金。」就像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覃諾情的臉上沒有一絲變化。  「這些都會按照程序處理,我的秘書會跟你談妥。」他怡然自得的表情,讓她在一瞬間受到了傷害。

  很可笑,明明是她要他走的,她卻覺得自己受傷了。

  「那麼……你認為這種東西也可以讓我跟你的秘書談嗎?」覃諾情從他的隨身提袋中拿出一疊照片,一張一張的放在欒若良面前。

  「你……」照片上的她像個放蕩的女人,似正極力地奢求他的愛戀,一絲不掛的身子擺著撩人的動作。

  這是昨天的傑作!

  她不敢相信自己在滴酒未沾的情況下也能如此的不知羞恥,那雙祈求他愛戀的貪婪雙眼,全部在照片中表露無遺。

  有人說,相機可以拍出肉眼看不到的東西,果然沒有錯,在這堆照片中,每一張都有她不加掩飾的熾熱愛戀,他……不可能看不出來!

  「你希望我將這一切公諸於世?」覃諾情暗啞的嗓音像是惡魔的低語,夾雜著一絲勝利的訕笑。

  「說吧,你想要什麼?」走到這一步,她也無話可說了,只能怪她修行不夠,沒辦法擺脫他的魅惑。

  「第一,我要你撤回剛剛所提的要求,這應該很簡單吧。」覃諾情清澈的大眼有著一閃而逝的緊張,只可惜欒若良並沒有注意至U。

  「好,我答應你,現在你可以離開我的辦公室了吧!」唉,落到這步田地,她還能怪誰?不能怪他威脅她,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給了他機會。

  「我的話還沒說完。」覃諾情剎那間變得嚴肅。不管欒若良杏眼圓瞪的樣子,他按照計劃繼續著:「第二,我要你成為我專屬的愛奴。」

  「愛奴?」欒若良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彷彿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她不相信他的個性會扭曲得這麼嚴重。「我不會答應的,你走吧。」

  「那麼你是贊成我將這些照片當成寫真出售羅?標題若寫著『傳播界的女強人,不恥於追求赤裸的美感』,你覺得夠聳動嗎?」猶如天使般輕聲細語的低沉天籟,內容卻是污穢不堪的惡魔呢喃。

  欒若良不敢置信地望著他,心中千萬個不解。她能忍受這種侮辱嗎?她該屈服於他嗎?

  「我不懂得怎麼成為愛奴。」牙一咬,她忍了下來。

  「你不懂?沒關係,我懂;我可以教你,就像你十二年前教我一般。」魔魅的笑容讓他輕易即攫住她的心魂。

  「我忘了。」欒若良甩甩頭,企圖甩開他釋放的炙熱魅力。

  這是怎麼回事?她的計劃全走樣了。這不是她要的結果,卻是她心中所期待的。

  她殷切期盼空間和時間的距離可以模糊她的愛戀,甚至可以停止她那洶湧澎湃的情感;她相信這一段受詛咒的禁忌情感會隨著歲月的沖刷,最終將無言地宣告結束。

  她錯了嗎?她是因為愛他,才願意讓自己活在痛苦的煎熬、飲淚的酸楚邊緣,他不懂嗎?

  為什麼還要回來撩撥她的情感?

  「你怎會忘了?你那嬌喘低吟聲還活生生地在我耳邊迴響,那銷魂蝕骨的翻雲覆雨,你怎麼忘得了?」她是真的忘了他們那一夜的火熱繾綣,還是因為她心中已經有了別人?

  是啊,當年她都可以拋棄他,自己遠渡重洋;已經過了十二年,想必她的身邊一定不乏追求者……她是怎樣度過每一個放蕩的夜?她又怎會記得跟一個小毛頭的纏綿之夜!

  他的腦中盤旋著她和他不知道的男人,在每一個夜晚的狂熱激情……不!他不能忍受?nbsp; ∷苳X鮿罅耍略X蟮嬌梢員;ズ⒂滌興瞳偌奐C偃盟肟j釵豪鳴釸祥K換嵩偃美H分匱蕁?br />
  就算讓她唾棄他卑劣的行為,他也不放棄!

  「我命令你去將百葉窗放下,將門鎖起來;不過,如果你不介意我們的床戲供人欣賞,我倒是無所謂。」他現在就要她,不管她有什麼借口,他就是要得到她的身體。

  昨天他已經夠君子了,今天他想扮演小人;唯有抱著她柔嫩的身軀,他才不至於被嫉妒淹沒。

  欒若良呆若木雞地看向阻隔外面的大窗子,外面有許多員工來來回回、馬不停蹄地忙碌著。

  欒若良吞下所有的酸楚,面無表情的站起身,依照他的吩咐,放下了百葉窗,將門上的三道鎖全都鎖上。

  「好,過來我身邊。」覃諾情的嘴角扯出邪惡的笑,命令她走至他身邊,跪在他的兩腿之間。「教教我什麼叫口交,就像你十二年前教我那樣。」

  跪在他兩腿間的欒若良抬眼凝睇著他,心中不停的啜泣,對這一切完全不敢置信!

  昨天的她還能隔著相機感受到他毫不保留的愛意,為什麼此時此刻的她,卻感覺不到他那炙熱灼燒的愛意?

  「快呀,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你的技術有沒有更上一層樓,你應該不忍心讓我等太久吧,我可是你最心愛的小諾情。」揣測她可能曾和別的男人廝磨歡愛,他就忍不住想要羞辱她。

  覃諾情殘忍的拉著欒若良的小手,帶領著她解開他的褲頭,探進他的兩腿間,握住他的男性硬挺。

  「這不需要我教你吧,你應該都會,不是嗎?」在她碰觸到他的那一剎那,覃諾情全身打起微微的寒顫,那是他無法從其他女人那兒得到的特殊悸動,只有她才能勾起他最深層的慾望。

  面對覃諾情無情的抨擊和精神上的折磨,欒若良也只能噙著淚,遵照他的命令,給予他想要的慰藉。

  欒若良將他的長褲半褪至大腿,右手輕柔的刺激他最敏感的部位,左手則緩緩地將他下半身最後一件遮蔽物褪至一樣的位置。

  她雙手並用,圈住他逐漸昂首的碩大硬挺。

  欒若良手上的動作未停,心中卻為了他的茁壯驚愕不已,這和十二年前比較起來相差甚遠……

  她不知道原來「那個」也是會長大的。

  欒若良順著想要取悅他的本能,將他碩大炙熱的硬挺含人口中,讓她的紅唇在他的巨大慾望中吐著,然後伸出粉舌舔舐著他的根部,隨後輕嚙他碩大的端點,極其挑逗的付出她的心力。

  當欒石良正極力滿足他時,她突然聽到覃諾情傳來一聲低沉的重喘聲,似乎正承受著極大的痛苦,全身微微的顫抖。

  「怎麼了?」欒若良不得已只好停下手邊的動作,關心之情溢於言表。

  「你別裝傻了,你這個笨女人!」嘖,她會不懂這是什麼意思?!除非她沒有和其他人做過,否則她怎會不懂?

  有可能嗎?覃諾情弓起半傾斜的上半身,將濃重鼻息噴在欒若良身上,觀看她有些慌亂的行為竟和十二年前如出一轍,心中有著莫名的撞擊,眼眶開始微微刺痛發熱。

  「若良,這些年來,你有沒有和別人做過這種事?」他想知道這個答案,雖然有點小孩子氣,但他還是想知道。

  「你管不著。」面對覃諾情突然低柔的語氣,還有令人尷尬的問話,欒若良面紅耳赤的轉過頭去。

  他怎麼可以這樣問她?雖然十二年前是她主動離開他,但是。她也明確的告訴過他,她會永遠愛著他,他怎麼可以說這種話來傷害她的自尊?

  離開他,是她最痛苦的抉擇,是她不得不捨的情感,他怎麼可以輕蔑她的情感?

  ☆ ☆ ☆ ☆ ☆ ☆ ☆ ☆ ☆ ☆ ☆ ☆ ☆ ☆

  看著欒若良那怨懟的表情,他馬上明白她只有過他一個男人,他像是得了世界大獎般的愉悅,想要站起來大喊萬歲。

  「若良,我愛你。」他捧起她嬌俏的瞼,給她一個深情的吻,強勢的用舌撬開她依然單純、不懂如何反應的貝齒。

  滿腔的愛意不再隱藏,完全表露在他激情的吸取上,他瘋狂地探索,像是要深入她的靈魂深處與她共鳴。

  「若良……若良……愛我好嗎?」也許是緊繃了十二年的怨憤霎時崩解,覃諾情像個小孩般乞求她的愛。

  欒若良沉浮在他舌尖所勾起的慾火中,卻被他的一句話給震醒。「不,我不會愛你,我們不適合!」

  哦,對了,她想起來了,她今天是要跟他談清楚這些事,她怎會臣服在他之下?

  「我們為什麼不適合?我已經長大了,我可以為我的行為負責了,我們結婚吧!」面對她狂亂的掙扎,覃諾情是想破頭也無法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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